他在梦中只觉得还很困,不想这么早起来吃饭,于是对着顾得白伸出手臂,将人拽回床上,
“要你陪我。”
车身忽然晃动了一下,祁鸣睁开眼睛,醒了过来,发现已经到达机场。
不过十几分钟的睡眠,他竟然真的做梦了。
还好是梦。
他揉了揉眼睛清醒过来,头脑清明,想起梦里的场景和实际记忆出入很大。
那时候,他说的不是什么‘要你陪我’,而是把豆浆、咖啡、顾得白一起拒绝了。
记忆中,他当时身上还残留着不少痕迹,腰腿都发软,被扶着坐起身体时,因为顾得白太过直白的视线皱眉,语气冷淡,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也不必这么体贴殷勤。不谈感情只走肾,这是我们昨晚就有的共识,对吧。’
顾得白神情失落时,他差点以为自己真成了拔那啥无情的渣男,因为一时的鬼迷心窍惹上了麻烦。
“到了,我们下车吧。”顾得白给他揉揉肩膀后颈,“还困的话,飞机上有沙发床,可以继续补觉。对了,睡前要不要再喝点热的?”
祁鸣看着他关怀备至的样子,忽然就想起梦里自己说的那句仿佛撒娇一般的话,耳根一烫,立刻下车拿行李去了。
“不用了。”
顾得白:“???”
这是怎么了?
原野比两人到的早,远远看见他们的车,就在远处挥手吆喝着打招呼。
祁鸣拉着小行李箱,顺着那熟悉的声音看过去,然后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