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未来的爱人会在意,不值得。”
顾得白硬生生地否定,“我不会有别的爱人。”
祁鸣听出了语气里的不高兴,叹了口气。
他果然还是忘不掉那个人。
“你不是已经打算努力忘记他了么?”
祁鸣不太明白,顾得白怎么之前还在努力戒断,现在又因为‘放下过去向前看’的说法而不悦。
这也太反复无常了。
祁鸣垂着眼沉思起来,逻辑自行接洽,也许,顾得白只是这两天心里有点乱,有点矛盾,才举止奇怪反常。
可他居然为了验证自己的疑心,故意没提醒他带上最重要的那个盒子。
祁鸣不解,“既然这样,又何必逼着自己放下呢。”
接收到复杂怜爱视线的顾得白:“……”
大学时候,顾得白还进过校辩论队,好歹算是个最佳辩手,在比赛上是负责随机应变的二辩。
哪怕是在那种激烈的竞争压力下,他都没有词穷过,哪怕诡辩、狡辩,也能有话说,把对方搞懵。
然而他现在竟然词穷了。
怎么办,他刚才还表示过想忘记白月光,放下过往。
这个逻辑冲突……怎么圆?
顾得白心神一慌,脑袋里滑过无数借口、说辞,却没一个说得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