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唱?”
差了微秒,四舍五入就是同时,换做寻常,默契切合,值得吴窥江喜不自禁。他欲盖弥彰地解释:“我以为他是歌手,卖唱嘛。”
钟在御忍住白他一眼的冲动,说他是狗爪子,还给林森起外号?泥人也有三分脾气,“他是我发小!”
轻飘飘的五个字,跌宕起伏的股市曲线都甘拜下风。
钟在御蜷在副驾驶,又气又恼,早知道他看不起林森,打死也不找他帮忙。
吴窥江自知理亏,不再说话,远光灯照得路面粼粼,水光一闪。路上无人,他开得又快又稳,车技是早年在国外练出来的,踩着黄灯玩漂移。可怜他殷切献技卖艺,副驾驶上的狠心人也不赏一眼。
他叹了口气,忽的发现原本置气的钟在御在看他。
钟在御目光炯炯:“他想考电影院学院,在攒钱。”
吴窥江“嗯”了一声,“挺好,有志向。”
钟在御都快没了声:“我也想。”
吴窥江的思虑千回百转,得了一句潜台词:要不是看上那点钱,老子才不想给你干。
车驶入酒吧一条街,这个点正是热闹,如火如荼。
钟在御情急,原本一马当先,绚烂灯光和震天音响还是吓了他一跳,腾着乌烟瘴气,不待吴窥江动手,他自觉地往人家背后又缩又躲。
才竖起的堤坝崩溃,吴窥江得偿所愿,想把夜总会买了,叫他们不分昼夜地灌小森林酒!
吴窥江俯身,故意在钟在御耳边大声说:“不好找,你打电话给他,问他在卡座还是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