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云笼罩在头顶上,分外的沉重压抑。
白白最后看了一眼墓碑,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说,“走吧。”
…………
又过了一段时间,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继承了叶淼的巨额遗产,生活甚至更好了。
她可以随时随地的做自己想要的事情,可以养猫,不用担心那个身体过分孱弱的男人会因此过敏,可以吃一些垃圾食品,不用忍受男人那过分的控制欲。
没有了那个病秧子丈夫,她拥有着大把大把的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种生活,看起来实在是太过美好。
假如有朝一日,她能从失去了丈夫的阴影中走出来,她甚至能轻轻松松地包养几个小鲜肉,那样的生活,似乎更加美好,比那个病秧子丈夫还在的时候还要美好。
更何况,她压根就不在意他那个病秧子丈夫,所有的一切都是装的。
是的,一切都好似都更好了,不用讨好,不用顾忌那个病秧子丈夫的日子。
清晨的阳光带着夏日的枯燥,照进了房间之内。
此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在那个病秧子,丈夫在的时候,她是从来都不会在这个时候才起床的,那个男人太过自律,而且坚定的认为,睡懒觉对于身体不好,所以往往会将白白闹起来。
这个时候他们已经通常吃过了早餐,叶淼开始处理公司的事务,而白白通常在无聊的看书。
现在却不一样了,白白可以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
她穿着小吊带,慢悠悠的起床开始刷牙,不知道为什么,身体上下好像疼的很厉害,昨天尽管都没有开空调,但还是感觉非常的冷。
明明是炎炎夏季,不是吗?
甚至连隔着窗户,都能感觉到外面的阳光带来的灼热。
但是昨天,她却是连空调都没有开,却是感觉冷的厉害,到最后,她甚至裹上了空调被,才艰难的睡着。
更加奇怪的是,明明昨天也没有做什么运动,可是一觉醒来,浑身上下却是疼的厉害。
白白打开关上的窗户,灼热的空气扑面而来,才驱散了几□□体中的寒意。
她慢悠悠的走进衣帽间,准备挑件衣服,接受小姐妹的邀请,去喝个酒排解一下“难过”的心情。
她挑好了一件黑色连衣裙,很保守的裙子,她的衣帽间里,所有的衣服都很保守。
她脱了衣服,偶然间,却发现自己那漂亮的肩膀和后背上,多了几道碍眼的红印。
就好像……
有什么东西紧紧的搂着她,硬生生地搂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