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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狗眼看人低。”

苏乔斜了他一眼，拉过了厉寒峥的手举起来：“寒，来，跟咱们的老朋友打声招呼。”

寒如同机器一般冰冷质感的黑眸，不屑地盯着龙啸渊：“既然苟活于世，就该找个阴暗的地洞好好藏着，而不是出来找死！”

龙啸渊愣住了。

这样的眼神……这样目空一切……这样不屑的眼神……

就算是过了千年，仍旧在他脑海中徘徊，从未消失过。

因为他从小到大，就是活在他这样的眼神当中的，好似从未将自己放在眼里过的这种忽视的眼神。

龙啸渊不敢置信地指着他：“你……你是厉寒峥？”

“不可能……不可能……”

“难道……难道你也转世投胎了？”

别说龙啸渊，就是苏乔刚开始的时候，也没有认出厉寒峥，甚至后来脑子里有了以前的记忆，再对比眼前这张过分妖艳的脸，也还是觉得根本是两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