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是回来的路上,因为野猪太重而费零时间,其他真没什么危险。”
肖景晟看着她一本正经地胡袄,嘴角抽搐着转过了头。
啥陷井?
当时遇上那野猪的时候,她把背篓一扔,'嗷嗷嗷'地就挥舞着磨得十分锋利的柴刀冲了上去。
一个纵跳就跳上了那大野猪,几刀就把那大野猪的脖子给砍断了一半。
而他还没来得及跟另一头野猪较上劲儿,她又跑过来几下就解决了。
两头三百斤的大野猪,在她手下,根本就撑不过几分钟。
当时可把他的下巴都给惊掉了。
前面一个星期,她确实教了他一套拳法,一套腿法。
他怕她生气,也敷衍地练着。
但在今之前,他完全没把那拳法和腿法看在眼里。
唉!
看来以后得努力练功了。
不然的话,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打不过……
得多丢脸?
想到这里,肖景晟突然又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