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试探的问了一句，没想到宋老大直接承认了。

和杀手组织这么密切的关系，非常奇怪，林舒敏锐的朝着某个方向去想了，首先，白沧海的死法，完全是杀手们的专业手段，死于意外。但背后的原因根本想不通，他们为什么要杀白沧海，哪怕白老爷跟林舒来往密切了，给他们造成压力了，他们也不敢杀一个大人物，因为大人物才是他们的大客户，杀一个大客户，其他大客户还敢不敢找他们合作了。

可现在，好像说得通了。

幕后指使的人，是宋云歌？他有权力指使杀手们的行动？

“你为什么这么做。”

“这很难理解吗？白宋两家是死敌，我既然打算回来接手宋家，那当然要除掉阻碍我的敌人，宋雨柔是敌人，白沧海更是大敌。”

“你真是疯了。”

“哈哈哈！”宋云歌大笑着，“我手里有这么好用的工具，为什么不除掉对手，难道等着他们给我使绊子？”

残疾的人生，似乎让他变得更为偏执，他说起杀人，眼里甚至有一股狂热。

他双腿废了，无法行走，丧失了人生的自由，夺走他人的性命和自由，才能让他感觉到快乐？

“可惜呀，你没有证据，你无法证明白沧海就是我派人杀的。”

“是啊。”林舒还是没法和白千寻证明自己的清白，“你别装什么老板，你就是一个废人。”

“羞辱我，是不起作用的。”

“谁说我要羞辱你，我今晚是来杀你的。”

宋云歌瞪起双眼，“你敢吗？”

“你杀了虎哥，我会让你偿命。”

“珊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