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就头疼。

车开了一上午，小灵没怎么闹，和老余闲聊了一路。

隔壁市只是个三线城市，下车之后，感觉最明显的，就是眼前的一切，节奏好像都慢了下来，大城市的快节奏，让人莫名焦虑，时间像是快进。

来到这里，才让人意识到，生活节奏放慢，才是享受生活。???c0

两人先去吃了顿午饭。

餐厅里，小灵埋怨道：“我想让你教教我飞刀，你不教，结果你不声不响收了两个徒弟。”

“难道你也想拜师？”

“不可以吗。”

“当我徒弟，就要在我手下工作生活，你能离开海上吗？”

小灵当然不能离开，雷婷对她像妹妹一样，她不能忘恩负义，“那……以后你当我陪练怎么样，纠正一下我的问题。”

“你的问题……”老余眨了眨眼，觉得不对劲。

林子明的事结束了，小灵也不会常驻市里，来老余店里的次数不频繁了，现在突然做陪练，那又要天天见了？

他立刻摇摇头，“不行，咱俩学的不是一个类型，隔行如隔山，我没法给你指点。”

“怎么不能，你说过，我出手动作很大，容易被人看穿意图，就从这里开始帮我纠正吧。”然后她伸出小手，一把揪住老余的衣领，“你必须同意，没得商量。”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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