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大部分富人,对待身边下人的态度吧。
宋雨柔对待老虎就是如此,她完全不在意老虎看到了什么,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在富人圈子的新老贵族两派中,何家算那一边的。”
何千语微微意外,桌下直接抬高了腿,踩在林舒大腿上,“何家算中间的,不是宋家那样的名门望族,也不是白家那样的一代人暴富的新兴富豪。”
“中间派啊,那你算是两边不得罪的第三方?”
“差不多,不过这些和我没关系。”
“看出来了,你只在乎自己的享乐。”
她平静道:“我爸死了,我妈跑了,何家的家产与我无关了,最多把我当个闲人养着,我何必去奋斗,再努力也不属于我。”
这下换林舒意外了,他以为何千语只是个疯癫爱玩的二世祖,和张沉半斤八两,但她似乎对何家有着清晰的判断。
“吃完了吗,陪我走走。”
她拉着林舒的手,大方的走向餐厅的花园里,海浪声充满自然的呼唤,在山顶漫步,俯瞰海湾,让人有种身处城市之巅的错觉。
林舒不属于那个阶级。
何千语拿出了一瓶药,吃了几粒,林舒看在眼里,“我认识那种药。”
“不用你猜了,就是抗抑郁的药,我是有精神病,我爸遗传的。”
“别说的那么严重,也许是你成长环境造成了。”
“你也没有爸妈了,能体会到我的心情吗?”她突然正经的问了一句。
林舒摇摇头:“人和人的痛苦是不相通的,只有快乐差不多。”
她扶着栏杆,看向大海,海风吹散她的长发,由浅到深的粉红渐变色,像一道梦幻彩虹飘在风中,一双清澈的眼睛,让人看不透心底。
何千语最顽劣,也最真实,但她也让人看不到内心在想什么。
“换个地方玩吧。”
“我……我不想去。”他害怕了。
大小姐咬着牙,“我说了今天不玩你,就不会,你怕什么。”
不顾反对,她拉着林舒的手,走到了停车场,跑车嗷的冲了出去,绕行环海公路,开了一段路,到了另一处半山腰,这里与众不同,有山有林,充满古朴的幽静。
门口招牌上写着大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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