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手上果然有点血迹，是刚才暴打小混混留下的。

小琪催着他去洗澡，自己回了卧室里，还有最后一个东西要准备，她从衣柜里拿出了一双黑丝。

深夜的另一边，一座科幻感十足的豪宅里，直升机缓缓落下，风流的贵公子走下飞机，身后跟着下来了一位美女。

“少爷，王权先生在等您。”

“等了多久了。”

“一个半小时。”

何长安笑了笑，“算他有耐心。”

泳池边，莺莺燕燕的泳衣模特在水里打闹，有酒有钱，她们就是富人的奢靡工具之一，陪玩的金丝雀。

长椅上，王权端坐着，一眼都不看美女，“何公子，去哪玩了？”

“饿了，去海边吃了点新鲜的鱼。”何长安端着酒，欣赏着泳池风景，“我不喜欢兜圈子，直说吧，谈合作不是不行，但你们公司的结构我很疑惑。”

“请讲。”

“你是宋家的人，红泥传媒是张人杰的公司，他背后是白老爷，白宋两家水火不容，这特么就奇怪了，是不是。”

王权点头回道：“难道您还看不出吗，张总有意和宋家交好。”

“那红泥传媒会不会因为两家恩怨，被夹在中间，出什么动荡？我是个生意人，不安稳的合作，我很难信任。”

王权愣了，他准备了各种谈判的优势，没想到何长安会用这个角度发难，是想压价吗？

“你把这件事弄清楚，再来回答我，我也好给董事会一个交代。”

“明白。”

等了一个半小时，几句话就打发了，王权心里无奈，在外颇有社会地位的精英，在富豪面前不过是低三下四。

转身要走，何长安指着泳池，喊了一句：“王副总，听说你好这口，送你一个？”

“不敢不敢。”

用开玩笑的语气羞辱他，他灰溜溜的走了。

天亮之后，老城区的老楼里。

外面的早餐店吵吵闹，阳光照进顶楼的卧室，透光窗帘，照亮了地上的一只丝袜，然后是一条睡裙，顺着痕迹到床边，是满地的纸团和一个垃圾桶。

再向上看，便是白白的小琪，躺在了林舒的肩膀上。

这大概就是都市男女最常见的一夜，和最常见的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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