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辞像是气笑了,他也不管谢炀松不松手了,欺身逼近谢炀,深邃的眸子紧紧地盯着谢炀的眼睛。
“生病?”靳辞觉得谢炀在某些方面真的迟钝,“谢炀,你是感觉不到吗?”
话音一落,谢炀忽地感觉到一股浓烈的欲人的酒味弥漫在他的四周,而他隐隐约约地开始感受到,他后颈腺体微微发烫。
谢炀脚步后撤了半步,傻愣地看着靳辞波澜不惊地双眼,再没有半点动作。
靳辞眉间轻皱,轻松地就掰开了谢炀拽他的手,也不遮掩了,从包里拿了阻隔喷雾,在自己身体周围喷了许多。
叫的车刚好到了路边,靳辞回头,看了一眼还没回神的谢炀,直接伸手将人塞进车子里,给司机报了地址,叫人把谢炀先送回家。
“你呢?”谢炀总算回神了,他扒在窗口,眼底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担忧,“你……”
“我再等等,你先走。”靳辞淡淡地说道,仿佛现在难受着的不是他。
司机见两人不再说话,直接就开车。
车行至文化宫外,谢炀望着窗外的霓虹灯光,突然叫停车。
“回去。”谢炀往扒着车窗往后看,“赶紧回去!”
操,谢炀觉得靳辞真让人生气,就算不能一起走,那怎么看要先回去的也是他!
一个易感期,难受着的人留那儿干嘛!
谢炀手指轻碰了几下自己的后颈。
微烫而已。
没事,等会儿一起回去也能抗住。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哦,考完了还在上课就实验还有实验报告太多了实在太难挤出时间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