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的时间过得很快,在学校里光是学习就能占一大部分时间,连排练几乎都是抠着做作业的时间出来的。
沈星宿皱着眉看着礼堂中央舞台上的人,他们正在走第二遍。
他依旧不满意,但在这有限的时间里,这已经算得上是极好了。
可沈星宿依旧觉得不好,总觉得差些什么。
但这会儿已经不能再练了,这已经周五晚上了,再练晚点,有学生就赶不回家去了。
这一场刚练到一半,在场景之中,谢炀正要将站在河边玩耍的人推下去,沈星宿就喊停了。
“先就到这儿吧,太晚了。”沈星宿手里的剧本早就卷成了一团,握着手里轻缓地敲打着。
台上早就累得不行的人一屁股坐了下来,手做扇状扇着屁用没有的风。
鹿泯抹了一把额前的汗水,往台下看去,语气有些焦急了,“沈星宿,刚才那还不行吗?”
沈星宿摇摇头,他比任何人都还要焦急,总觉得差点意思,但又找不到到底差哪里了。
谢炀一边拎着衣领散着热,一边往下走,旁边跟着的是靳辞,两人都热得不行,但还是谢炀出汗更多。
谢炀手里拿着剧本,不轻不重地在沈星宿头上敲了一记,“别想太多,明后两天都还有时间,慢慢找原因。”
沈星宿一副怨相,语气颇为难过,“说得轻巧 ,哪有整整两天?作业不要做了?”
“今天写完不行?”谢炀挑眉,接过旁边进辞递过来的水,拧开就直接喝了一口。
靳辞手顿了一瞬,看着自己另一只手上的水,“你拿错了。”
谢炀看着靳辞的波澜不惊的眼睛,平静的把嘴里含着的水咽了下去,再把水瓶还给靳辞,“有区别?都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