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疼死了。”苏见秋皱眉,一脸烦躁,“胳膊也疼,腿也疼,全身都疼……”
“好,您等着。”傅白亲了亲他干燥的嘴唇以示安抚,一溜烟闪进小厨房倒了杯温热的白开水。
傅白熟练的把病床调高三十度,然后往水杯里插了根吸管,捧着杯子把吸管送到他嘴边。
苏见秋看了看吸管,又看了看傅白。
傅白看他又皱眉,问道:“怎么了?”
“不敢喝。”苏见秋想起在飞机上咳的肺都要震出来了。
傅白尝了尝水温,又把吸管送到他跟前,“温度正好。没事,你就是嗓子有点发炎才呛到的,这回咱慢慢喝,喝点白开水没事的,小口小口的,来……”
苏见秋在他的诱哄下衔住了吸管。
“没事,吸一口,小口的……”
然后在傅白热切的目光下吸了一小口。嗓子好像没那么疼了,于是又吸了几口。
“看,没事吧,真好。”傅白眼睛亮晶晶的,欣慰的摸了摸他的头,“在飞机上时,医生往你挂的输液袋里加了点消炎药,嗓子很快就好。”
苏见秋又喝了几口水,然后才表示不要了。
傅白把杯子放在一边,殷切的看着他,“你饿了吗?要吃东西吗?”
苏见秋勉强抬起来眼皮子看他一眼,摇了摇头,“不饿,好累。”
“先吃点东西吧,你这段时间一直鼻饲,都没好好吃过东西,肠胃功能会弱化的,这样不好。”傅白小心的劝着,也不敢说重了,怕他又闹。
苏见秋也是个顺杆往上爬的,傅白以前管他严,他一点也不敢反抗,现在仗着生病,傅白态度一下子软下来,他反而开始使小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