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只是开始呢,而且海王有千层套路,一个不小心,文诺还是得被主播给套进去,真真假假,高手过招,就看谁技高一筹了。”
“不明觉厉,我啥也不懂,这就是我单身的理由?”】
两人静静地对视了一会儿,在陈半白以为文诺会继续逼问他一些什么的时候,文诺捊了捊他额前的头发,道:“从今天开始,你和我一起在这里休息,然后履行你的诺言——讨好我,服从我,侍奉我。”
“你的朋友我也会给他们安排不错的住处,偶尔会允许他们来陪陪你。”
文诺摸了摸陈半白柔软的头发,又在陈半白的额头,眼睛,鼻子处亲了亲,在陈半白忍耐度达到极限之前,他停了下来,笑道:“我不勉强你,虽然很想和你做一些亲密的事情。”
陈半白淡淡地看着他,并不为文诺的“纵容”“宠爱”所触动。
文诺用手遮住陈半白不加掩饰的眸子,真实倒是真实了,却让他更想念陈半白伪装后的模样。哪怕只是虚假的,那也是让人甜蜜的东西。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他道。
陈半白说:“你是在驯狗吗?”
“怎么会?”文诺无奈叹气:“我怎么舍得?”
文诺否认了,陈半白却不相信文诺的话。他能感觉到,文诺有驯养他的意图,或许文诺也不是故意的,这只是他的习惯。
他习惯了驯养这所学校里的所有学生和所有血族。
陈半白想,他和文诺或许也不是那么相似。
“你在这里好好休息,我要去……”文诺语气淡淡地道:“安抚一下那几个孩子。”
随着文诺的最后一个音节落下,陈半白感受到了一阵剧烈的困意,他努力睁了睁眼睛,却还是不敌困意,很快的进入了睡梦中。
睫毛刷过手心的时候带来了一阵酥麻的痒意,像是被轻柔的撩拨了。文诺挪开手,看了几眼少年乖巧沉睡的模样,眼神格外的深沉和复杂。
玫瑰的刺其实是一个悖论啊……
文诺将少年轻轻地抱起,再放到了合适的地方,用被子将人裹好。
他突然看了眼窗户外,神色微沉,最后看了眼陈半白,然后来到了窗户边,跳了下去。
十来米的高度,他着陆时却稳当至极,倒是原本倒挂在窗边,又被打落下来的祁寒踉跄不已,差点摔倒在地,略有些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