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是这样也不行。
鹤母的手狠狠拍在桌上:“就这么想进鹤家门?”
“怎么了?”
鹤译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外面绕进来,看到鹤臣妈妈这个样子不解问道。
“没什么。”鹤母见他过来很快收敛了神色,转身走了几步坐在房间里的小沙发上,头也不抬的问道:“以后少跟那个叫张婉的联系。”
“你这是在想什么?”鹤译皱了皱眉。
难道他这个年纪还能对跟自己儿子一样大的人做什么不成。
鹤母斜斜的睨了他一眼:“你我不喜欢林安是一回事,但你跟张婉联合多半会让儿子离我们越来越远。”
“只要林安能离开,不重要。”
鹤臣眯起眼睛冷笑两声。
他的确是可以自己做这件事,但这样的话鹤臣跟他恐怕就再也回不去友好。
所以他得找个人做。
最好还能在最后干干净净的将自己摘掉。
而且……这样一来张婉跟鹤臣也必不会还有可能。
一石三鸟。
何乐而不为。
鹤母看着他变幻的脸色,叹了口气。
没有再说什么。
就像鹤臣所说的,鹤译这一辈子从来都是独断专权,无论是在公司还是在家里,所有人都得顺着他的心意。
否则就是等于跟他站在了对立面。
“好了,你也不用想这么多。”鹤译揽着自家老婆的肩膀:“我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好歹鹤臣也是我的儿子,我不会做得太过分。”
“但愿。”
鹤母挣开他的手,冷冷的甩下一句话。
而鹤译脸上也露出一抹难过的神色。
……
第二天。
鹤臣跟林安照常去训练。
两人各怀心事,表面上看起来总有点不对劲。
偏偏他俩还不自知。
好在没有耽搁队里的训练。
中午回寝室的时候林安在门口又看到了张婉,只是她的表情不太好。
林安反正从来也不爱搭理她,看了眼就转身进屋。
后面半月的训练基本也就如此。
没出什么差错,当然也还是藏着大半实力,最后成绩出来的时候以最后一名成功进入国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