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在门口听到了他和张婉的对话。

“不是给了他十万了吗？怎么还要？”

“他说不够。”

“让他滚，真他妈讹上我了是吧？”

“那边说如果你不给的话，他就把这件事揭发出来，说谁也别想好过。”

“呵呵……”

鹤臣听到徐延东冷笑了两声后又继续道：“那就让他在赛场上永远失去话语权。”

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徐延东嘴里的“他”是谁。

直到三周后的决赛，他看到某队的狙击手因为涉嫌作弊而被永远禁赛。

那些莫须有的证据他曾亲眼见到过。

在张婉的办公桌上。

本以为是实打实的证据，可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

比赛完后，他第一次在俱乐部里发火。

“徐延东，你是不是给他钱打假赛了？”

徐延东并不想承认，皱着眉询问：“你听谁说的？”

“你只用告诉我是不是。”鹤臣说完这话又觉得不对，笑了笑：“又或者你根本就不用告诉我了，是的对吧？”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你觉得我们赢不了对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

“徐延东你混蛋。”鹤臣边说话，觉得生气一拳就打到了徐延东脸上，把人往后打退几步：“我们的梦想就是这样被你糟蹋的！”

“鹤臣…”

张婉不知道什么时候冲到了他们中间，扯着鹤臣离徐延东远一点：“延东你也别跟鹤臣吵了。”

“我为了谁啊？拿冠军不是为了你们吗？”

“谁要这样的冠军？”鹤臣甩开张婉的手：“你们都知道对吧。”

“你，你，你们三个。”

他指着三个人指了一圈，看到淮禹茫然的表情时心里终于还是有一丝安慰。

“徐延东，我不希望有下次。”

这一次的争吵并不算激烈，却在几个人心里埋下了隔阂。

表面上看似和从前一样的亲密队友，只有自己知道他们恐怕是再也回不去了。

每次比赛完后鹤臣总是第一个离场。

哪怕拿了区域冠军也从不留下等记者采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