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现在交代了还来得及，不然……”楚妩轻轻哼哼了两声，作为警告。

两人挨得近，祁烈很快便发现了她的眼睛里似乎并没有怒意，喉结滚动，舔过自己干燥的唇，这才道。

“资助你的那个人，的确是我。”

“这个啊”楚妩缓缓道，“我已经知道了，快点，换一条坦白。”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祁烈突然想到了之前物理竞赛时楚妩两次发消息给“往事随风”的事，难道说那时候……

接着，不及深想，他就感觉自己的腰被抵住了。

楚妩不知何时摸出手机的，此刻，坚硬的外壳尖端正抵在他的腰侧，并不觉得威胁，反有种说不出的亲近旖旎感。

而少女好听的声音也还在传来：“老实点！现在到底是谁在审谁？”

祁烈抵了抵后槽牙，终于将开“往事随风”这个马甲的前因后果都交代了。

“……那时候，你找到我说想靠赛车赚钱，我觉得不安全，就想出暗暗资助你的这个法子。”

“一开始是没想跟你建立联系的，但老师说，你一定要拿到资助人的联系方式才肯接受……”

说到这，祁烈突然顿了顿，诧异的看向楚妩。

那时候，她说要知道对方的名字才能接受，那其实是不是说明，从最开始起，她就已经猜到那个人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