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的前后桌，祁烈要倒过来看自是非常困难的，所以楚妩就朝右边稍稍侧了侧，好人看得更容易些。

祁烈也往那里倾斜。

距离不过缩短了一点点，又仿佛因这微不足道的变化，两个人之间又变得极近。

听着少女涓涓如溪流的声音，而纸上，是她清晰和隽秀的字迹，祁烈一开始是想好好学习的，但听着听着，心绪和视线皆不受控制的落到了少女脸上。

十月清秋，日光明媚。

屋外有光落在她白皙光洁的脸上，连那卷翘的睫毛都镀染上一层金光，此刻再听她娓娓道来，平白生出几分圣洁柔软的感觉。

眼角那颗泪痣更是在诱人亲吻。

“就是这样，然后能得出答案……”楚妩一个抬头，就看到了祁烈恍惚的落在她脸上的视线，“你听明白了吗？”

祁烈倏然回神，眼里终于有了焦距，然后。

“没有。”

赵擎宇：“……”

好嘛

坦白承认，毫无愧色。

不愧是你啊烈哥！

楚妩都不知道是气是笑，她放下笔头，仍好脾气的问：“那请问你是从哪一步开始没听明白的？”

“全部。”祁烈毫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