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摸，你手脏。”

说着，楚妩拿了条帕子，给他擦每一只小爪爪。

她擦得仔细，连指缝都是干干净净的。

而萧景檀低着头，看到了自己在楚妩衣服前哭出的一滩水印，还有两只脏爪爪在红衣上抓出的灰色痕迹……

他都是个六岁的小大人了，刚才居然还那么狼狈的哭鼻子……

萧景檀瞬间很不好意思，脸颊都红了，低着脑袋都不敢跟楚妩对视的，小小声道歉。

“妩妩，对不起哦。”

“是我太笨了。”

楚妩瞥了他一眼，看小家伙可怜：“这次就原谅你了，可以好好说话了吗？”

小团子还低着头，耳根红红：“可、可以的。”

楚妩将帕子换了一面，又去擦萧景檀哭成花猫的脸，她用力有点大，但团子始终乖乖巧巧的任由她“粗暴”的擦拭。

“说说看吧，我听着呢。”她似随意的道。

小团子忽然抬头。

他的皮肤雪白，刚刚才哭过呢，眼眶一圈都是红的，但那双湛蓝的眼眸好像被雨水洗涤过的天空，澄澈明净。

安安静静的望过来时，能瞬间抵达人内心最深处的软肋，涤荡心灵。

“就、就是你说得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