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那姑娘就图我没钱,图我没毕业,图我不洗澡吗?”崔馨悦站起身,“这不是在耽误人家活雷锋嘛。”
“感情的事,哪有这样算的。”周飞羽似乎不能理解他的思维,“爱一个人就会自愿为他付出的。”
“嗯……大概吧。”崔馨悦对这个问题显得兴致缺缺,母单这个岁数,他对爱不爱的事情早就想开了,“为什么突然讨论起这么严肃的话题,我们还是来说说家具的问题吧 宜家就这点不好,全世界的卖场摆的都一个样,莫名其妙给人一种回家的感觉。”
见他转换了话题,周飞羽也不再逼他:“这就是他们的高明之处,是很成功的商业案例。”
“原来是设计好的啊,我还以为呢。”崔馨悦挠挠头,“你们学商科的感觉懂的东西挺多的。”
“术业有专攻,你们也很厉害。”周飞羽忽然话锋一转,“床垫你喜欢要软一点的还是硬一点的?”
崔馨悦顺口答:“当然是硬的,对腰好。”
又转念一想:“不对啊,你的床你喜欢就完了,问我干嘛?”
周飞羽面色如常地胡扯:“随口问问。”
“哦。”崔馨悦不疑有他,相处的几天,周飞羽不算是话多的性格,但总给人一种沉稳的安全感 也就是他亲妈孙女士天天在他耳边念叨的他最欠缺的气质。
在此之前他并不觉得这种性格哪里好,直到见识了周飞羽有条不紊地把一切处理得仅仅有条,他变得服气了。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堆满了两辆推车。
“你觉得这个床单花色怎么样?”周飞羽揪了展示架上悬挂着的一套素灰色床品一角问崔馨悦。
崔馨悦点头:“夏天用着挺清爽的。”
周飞羽点点头,从货架上拿了同一图案套的两个颜色放进车里。
崔馨悦见状挑了下眉,越来越纳闷今天到底是在给谁的家购置家用 为什么他说好的东西,周飞羽总是眼睛都不眨地扔进车里?搞得他都不敢轻易发表评论,像是拿了回扣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