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通过这一仗,让某心中明白,在我汉室北疆的塞外之地,可能盘踞的异族势力,要比我等想象的要多,且塞外局势也更复杂。
抛开大行皇帝,临驾崩之际,对某所作出的那些赏赐不谈。
某在义真公的麾下也待过,在幽州、并州局势动荡的时候,也都统率麾下兵马,与来犯我汉室边陲的异族势力大战过。
相信义真公的心中也知道,某是个绝对的仇视异族侵掠我汉室边陲之人,当前幽州的局势,义真公你无法驾驭。”
皇甫嵩眉头微挑,胸膛涌现出一股怒意,虽说不满吕布说的最后一句话,但就眼前的局势来看,其说的是事实。
吕布笑着说道:“义真公心中也不要恼怒,自义真公执掌幽州镇压大军的那一刻,其实这一切都已经注定了。
当初朝中的士族、豪强出身的大臣,为了能掌控更多的兵马,以此假借何进之名,剪除以张让为首的十常侍,所以纷纷谴派族中子弟,领军前来抵御寇边的异族势力。
而随着时间的发展,大行皇帝听信刘焉谏言,重启州牧制,并授封义真公为幽州牧,这也打开了一些人深藏的野心。
若从那时开始,义真公就能彻底掌控幽州,或许今日的幽州局势,就不会显得那么的颓废。”
皇甫嵩轻叹道:“奉先说的没错,即便是到今日,本侯对涿郡、广阳郡,也没有彻底的掌握住。
眼下袁绍是冀州牧,经过这段时间的整合后,袁绍已经彻底掌控了冀州,麾下聚拢这十余万大军……”
讲到这里的时候,皇甫嵩又轻叹了一声,沉默了。
吕布见状,便道:“我们姑且不提袁绍,单说在幽州边陲防线的局势,性如烈火的公孙瓒,就没有听从过义真公的调令。
且盘踞在太行八陉的黑山军,时不时的来袭扰冀州之地,谁都说不准,他们会不会来袭扰幽州。
并且在义真公执掌的幽州镇压大军,有不少的统兵将领,多是出自冀州各郡,这也让义真公颇有些提防的意思。
抛开这些内在的不安因素,某再说说我汉室北疆的局面,如果说幽并不能成为一个整体,那根本就抵御不住塞外异族势力的联合侵掠。
先前这样的想法,在某的心中还不算强烈,只是在与蒙古部展开一场交锋,且期间掺杂有拓跋部,就使得某心中明白,幽并合一的大势不可阻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