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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曹阿瞒到底想干什么!”
王允愤怒的一拍短案,上面有一份誊抄的政令,内容正是曹操颁发的均田制,这不是摆明了要掘他们王氏的根基吗?
“来到太原郡也有几日了,难道还看不清楚形势?他吕布何德何能,想坐稳这并州牧,简直是痴心妄想!”
在这王氏坞堡的正堂里,坐着的不仅有王氏族人,尚有祁县治下的一应豪强族长,此时他们皆情绪非常激动。
“子师公,此事绝对不能就这样罢休,他曹阿瞒算什么?一个阉宦之后,被吕布这么个胡儿,委任为太原郡郡守,就敢这般猖狂?”
“没错,为了推行这劳什子的均田制,曹阿瞒还在祁县谴派过来两千军士,怎么?还想对我等出手不成?”
“哼,给他几个胆子,他曹阿瞒也断不敢这么做,若是他想被天下所唾弃,那他就做这天怒人怨之事,再者说我等也丝毫不惧怕他们!”
“对,我祁县上下,皆听从子师公的号令,若曹阿瞒真敢做什么事情,我等便能聚集数万义士,到时推翻了他在太原郡的治辖。”
王允跪坐于锦垫上,看着祁县大小地方豪强族长,在那里义愤填膺的说着,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
对吕布就任并州牧一事,以王允为首的并州士族、豪强势力,在知晓这一消息后,那感受到的就是深深的屈辱。
凭什么一个边塞胡儿,就因为打了几场胜仗,就能坐上这并州牧?
什么时候一州州牧的尊位,变得这么不值钱了?
在王允这类出身士族的存在,其主观意识中,就从没有将寒门放在过眼中,更何况吕布的出身,甚至连寒门的底限都没有够上。
并州牧这么重要的官位,就应该由并州本土的士族出身的名士担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