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一听到这话,当即便看向吕布急道:“这是多么好的一次机会啊,若我军度过索命壕沟,对这些该死的家伙展开反击,那定能大破其麾下鲜卑异族!”
面对这样的情况,对战斗狂魔典韦来说,他只想以最迅猛的攻势,对眼前分散聚集的鲜卑骑兵发动反击,毕竟这些鲜卑骑兵,根本就不可能是他们所统率飞虎营的对手。
李存孝骂道:“你这黑厮,难道就不能动动脑子吗?且不提我全体飞虎营,度过索命壕沟所需要的时间。
就算我们顺利发动攻势,那这些鲜卑骑兵都是傻子吗?定定的待在原地,任由我飞虎营去杀吗?
要知道我飞虎营威力是强,可跟这帮轻装上阵的鲜卑骑兵相比,那速度根本就不占任何优势,一旦胯下战马失去体力,那就会任由对面的鲜卑骑兵宰割!”
没错。
重骑兵想在战场上发挥最强威势,那必须要具备一定的天时地利人和,否则像大举斩杀来犯之敌,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吕布之所以将飞虎营放到前营防线,也正是基于这样的前提,在限定的地域之内,对涌过来的鲜卑骑兵发动猛攻。
如果说不是因为眼前横拦两军之间的壕沟,恐拓跋焘麾下所统率的具装铁骑,就能直接悍不畏死的冲击营寨了。
“你这家伙,俺不就是这么一说!”见自己被骂,典韦当即便怒视李存孝,准备跟他分辨一二。
“主公!对面的鲜卑骑兵撤了!”穆顺此刻激动的指向眼前分散聚集的鲜卑骑兵,语气亢奋的说道。
什么?
听到穆顺的声响,典韦、李存孝皆惊异的看去,只见分散聚集在各处的鲜卑骑兵,此刻警惕的向后交替撤退,而那些失去弹压的幸存仆从军,或随鲜卑骑兵一同撤离,或朝着其他方向逃窜。
对这些仆从军来说,今日的这场战斗,那对他们是终身难忘的存在,这将会是困扰他们一生的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