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战我军定能取得胜利,只是随行的南匈奴义从骑兵,恐怕是要遭受到重创了。”
讲到这里的时候,吕布的目光便看向战场两侧,聚集的那些南匈奴义从骑兵。
透过他们所处阵型的些许凌乱,吕布明显能够感受到羌渠单于、谷蠡王乌利他们,内心深处已经生出了惧怕。
其实也不怪羌渠单于、谷蠡王乌利他们,心中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毕竟在初战的时候,他们南匈奴义从骑兵,以三万众的骑兵规模,迎战只有六千众的鲜卑骑兵,最终却取得了惨胜的结果。
相信不管是谁在遇到这样的情况,那心中都会产生这样的心理。
程昱轻笑道:“不过就是一群战场炮灰罢了,即便是这些南匈奴义从骑兵拼光了,那依照着南匈奴各部的底蕴,还是能够以最短的时间,组建出一支三万众的义从骑兵的。”
对待己部麾下的汉军将士,程昱是一种重视的态度。
毕竟想要在塞外之地立稳根基,就必须要倚仗己部麾下的汉军将士,毕竟这才是他们的根本所在。
但是对待像南匈奴这样的异族,程昱所秉承的态度,就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在战场上折损一些兵马,那也就折损吧!
反正南匈奴各部的底蕴,想要拉起一支二十余万众的骑兵,那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当然若真是这样做了,恐南匈奴到时就真的拼尽所有了。
吕布仰天大笑道:“仲德,倘若汝这样的说辞,要是让羌渠单于他们听到了,恐真的是非常伤心的。”
看似吕布所说的这些话,是向着羌渠单于他们的,但细细品味其中的深意,吕布从未在意过南匈奴的生死。
毕竟作为原历史时空,五胡乱华的元凶之一,吕布就从未有过任何怜悯,南匈奴麾下各部的意思。
有些罪既然犯下了,那早晚是需要付出应有的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