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前段时间,我雒阳城聚集的这西园新军,据某所知,乃阉人张让蛊惑国家所创,虽说在我雒阳城筹建一支西园新军,能使我汉室应对一些突发情况,但是这西园新军的兵权,却不能落入那阉人之手啊!”
“今日某邀请奉先、孟德一行,所为正是这西园新军之事,却不知奉先是否愿意,与我等一同,帮助汉室重回正轨,使得我汉军天威重现?”讲到这里,袁绍那凛凛目光,便看向了吕布。
有趣。
吕布嘴角微扬,看向此时正看着自己的袁绍,余光更是扫视在座的众士族、豪强官员、子弟,透过他们一闪即逝的神色,也不难揣测出他们此次是什么意思。
无非是想让自己,投效到他们这一阵营中,以此充作他们击溃十常侍势力的一把钢刀。
只是对吕布来说,作为一位骄傲的穿越者,自己怎么可能会卑躬屈膝的跪倒在这士族、豪强门下?
这事儿想都不要去想!
虽说这汉室的正途,皆被眼前这群人背后的士族、豪强把控,但是内心骄傲的吕布,偏不愿做狗。
吕布哈哈大笑起来:“哈哈,本初当真是高看某了,某不过是一介武夫,眼下所拥有的一切,那都是国家赐予的。”
“如今某暂驻于北军驻地,未得国家召唤,进入那西园新军序列,又有何德何能,去扼制那十常侍之势呢?”
说到这里的时候,吕布不顾聚英舍内众人异样的眼神,给自己倒了一觞酒,随后便一口饮尽那美酒。
坐于主位的袁绍,听吕布讲到这里,右手紧捏着那酒觞,眸中更是闪过一丝厉色,此僚真不识抬举!
鲍鸿重顿手中的酒觞,看向吕布厉声喝道:“吕奉先,难道你就甘愿充作那阉人张让的走狗?!”
“大哥,哪里响起的犬吠声?”吕布随手放下手中的酒觞,转身看向曹操说道:“怎这声音让某心中这般烦躁?”
曹操嘻嘻笑道:“奉先说笑了,哪儿有什么犬吠声,那是子明在向你质问,为何要做中常侍张让的走狗!”
“哦?”吕布恍然大悟,旋即便带有煞气的盯向鲍鸿,怒声喝道:“直娘贼的!某在前线杀敌的时候,你这厮还不知在什么地方呢?你有何资格在这里质问与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