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还是因为吕布出身边塞寒门庶族,但凡是出身高那么一点,汉帝刘宏也不会将其抛之脑后。
没有利用价值,那就不配被记住。
“让父的意思,是让那吕布率部征讨,肆虐在河东治下的边塞异族?”汉帝刘宏微眯双眼,看向一旁的十常侍张让,言语间带有几分探询道。
十常侍张让拱手低声道:“陛下,如今在这雒阳城,这朝臣势力颇大,而大将军何进又轻信这出身士族、豪强的朝臣。”
“倘若陛下真依了,那司空张温所言,由朝廷谴派武将,前去招募三河骑士,平定这肆虐河东的边塞异族,恐最终这兵权又会落到那些朝臣手中。”
“而根据仆这些时日的观察,那吕布自奉陛下制诏,率部归入雒阳城以来,并未接触过这些人。”
“甚至于整日里就待在北军驻地,等候陛下的召见,可陛下最近日理万机,根本就没有时间召见那吕布。”
“既然河东现在出现这等危机,陛下何不谴派吕布前去平叛,若那吕布真如左车骑将军讲的那般,届时陛下再顺势召见,这岂不是为我汉室甄选出一位良将?”
听十常侍张让讲到这里,汉帝刘宏这神情间流露出几分意动,倘若这吕布真有这般神勇,那岂不是多了位能征善战的武将?
当十常侍张让,在小声向汉帝刘宏说着这些的时候,这殿内的群臣,此时心中却在犯着嘀咕。
因为看不惯十常侍张让把持朝政,这大将军何进、司徒袁隗他们,心中对于宦官张让,那是异常的憎恶。
尽管出身不同,尽管彼此间存在着鄙视链,但是在存在同一个死敌的时候,他们又都会在私底下进行联合。
司空张温道:“陛下,老臣愿亲率这三河骑士,前去河东平定着祸乱我汉室社稷的边塞异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