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珩有些吃惊,打量着吴徵此刻疲惫的样子,怀疑他是不是疲劳过度导致有些神志不清。
可吴徵眼睛还是水汪汪的,脸上也仍带着淡淡的红,他主动地靠近江珩怀里,唇贴着江珩下巴,半是陈述事实半是挑衅地说:“我喝了酒。”
江珩心想,小孩子不能喝酒果然是有道理的。
他看了眼时间,凑过去吻住吴徵的唇,对他说生日快乐。
——
冬天的太阳很低,朝向好时会非常明亮,灿烂的阳光晒得吴徵眼皮有点痛,他从睡梦中缓缓苏醒,揉了揉眼睛。
……浑身上下都好痛。
就连太阳穴都在突突地跳。
吴徵重新闭上眼睛,昨天的记忆有一点点模糊,不知道是否喝了酒的缘故。记不清最后他们做了几次,只记得自己一片狼藉,身体和灵魂几乎分离了,一半疲惫不堪,一半沉溺在灭顶的快乐。
好晒。
江珩在一边,也在睡,这是挺罕见的情况。看来昨天他消耗也很大……这件事情不能细想,吴徵耳朵有点发红。
他想拿被角蒙住眼睛,再睡一会儿,但是两个人盖着同一床被子,江珩睡觉时把被子压住了。吴徵用力拽了两下,但体力透支后他即使是用力,也就是小猫挠痒而已。江珩却像感觉到什么,翻过身把他笼在怀里。
吴徵于是脸埋在江珩胸前,这样也好,不会被太阳晒到,又安稳地睡了一会儿。
一直睡到午后,才感觉自己血槽稍微恢复到及格线,吴徵在江珩怀里蛄蛹了两下,才发现江珩早已经醒了,在玩手机。
“午安。”江珩垂眸看到吴徵醒了,低头亲亲吴徵前额,“生日快乐,二十……”
“三!”吴徵坚定地说。
“……二十三岁的徵徵。”江珩笑着把这句话补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