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帝都的路上只剩下他们两人,两个人轮流开车,在天色擦黑时回到家。
美好的元旦假期就要结束,吴徵神情很是忧郁。
“你忧郁什么啊。”江珩捏捏吴徵的脸,“现在又没有任务,你翘班不就行了?”
“我上司住在家里,怎么理直气壮地翘班嘛。”吴徵嘟嘟囔囔。
“意思是让我搬出去?”江珩佯装生气,转身要走。
吴徵一个飞扑拦腰抱住:“没有没有!”
于是从这个动作开始,两个人掀起新一轮的亲热,事后一起去洗澡时,吴徵捧着江珩的脸,一脸专注地看。
他虽然不戴眼镜,但也有一点近视,近视眼看人有个好处,就是眼神会显得分外深情。
吴徵看着江珩,然后抬手去捋他额前的头发,把他头发往后理。
“?”江珩一开始觉得吴徵是在调/情,到这一步他忽然觉得哪里不对了,“你在干嘛?”
“我想看看你剃平头什么样。”吴徵一本正经地说。
作为发表这种危险言论的惩戒,吴徵被江珩按在墙上一通折腾。直到整个人变得红红的连声求饶,江珩才终于放过他。
事后两个人躺在床上,江珩把吴徵搂过来,吴徵挣扎着试图逃脱束缚未果,只好任由他抱着。
江珩玩着吴徵手指,问他:“过几天是你生日了,有什么打算没?”
“能有什么打算嘛,还要上班的。”吴徵说。
“我可以休年假。”江珩说,“去仙鹤之前我就跟赵所打过招呼,说元旦假期之后我要休假,应该能给我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