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欣赏过,不曾感受过,人世间最迷乱的攀升与最极致的快乐。
江珩亲吻着他,他迎合着,抬起自己的身体凑上江珩的触碰,浴缸里的水越放越多,水温略有点高,很热。
热是一种刺激,会让人浑身颤栗,也让人难以自持。
热水漫过吴徵肩头时,他狠狠打了个冷战。
“是不是有点紧。”江珩轻轻扯了下吴徵领子。
吴徵视线转向江珩,刚刚江珩一直在他视野里,但很奇怪,目光要聚焦才能看得清楚,他整个人都像飞了,思绪,感觉,全部,都不受自己控制。
那双眼睛现在倒映出江珩看到的景象,黑色磨砂浴缸模糊的影子成了他瞳孔的底色,将这双眼眸染得更深沉,浓重的黑色仿佛一个漩涡,手指轻巧解开衣领的扣子,拖着吴徵加速坠落。
刚刚可能会觉得紧,但现在就不会了。
“太……突然了。”吴徵断断续续地说,本能地抱紧手臂,略微蜷缩。
凌乱的吻寸寸种下,密布每个可以触碰的角落,热烈滚烫地烧/灼他的灵魂。
呼吸一次次被蜻蜓点水的触碰打乱,吐字则被舌/尖的流连绞得支离破碎。
“别……我……不……”吴徵现在的语言能力大概回归到了一岁,勉勉强强说出语意模糊的单字。
江珩可能不明白他什么意思,更大的可能是明白了也装作不明白。吴徵手偶尔碰到他后背,分不出水和他到底哪个更烫人。
吴徵挣扎着伸手,浴缸后头的架子上放着些浴盐,加在水里会泛起厚实的泡泡,既然现在已经停不下来而且他也不想停下来,至少这东西还能聊以遮挡。
“我来。”江珩接过他手里的瓶子,倒了点在手上。
吴徵刚想说直接倒水里就好,江珩已经很淡定地把手心的浴盐一点点抹在吴徵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