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做吗?”
“我们可以去外面吃或者叫外卖,我请客......”
江越一把拉住格外匆忙的于淮瑾:“你今天怎么这么反常?”
“我反常吗?”
“你平时都是在沙发上躺尸的。”
“......”
于淮瑾干脆把切好的火龙果挪到自己这边,开始了三堂会审:“你、咳咳,跟前男友怎么分的?”
“好像跟你说过一次。”
“那不算数!我不记得了!”于淮瑾记忆里除了自己爽得要死,对醉蟹那晚的前戏一无所知。
江越一看就是嘴很严的那种人,不说就是不说,一个字眼都抠不出来,于淮瑾见晓之以理不见成效,只好动之以情了。
其实就是耍无赖。
“哎呀,你都知道赵之恒的事了,公平起见我是不是也得知道知道我情敌的事啊?”于淮瑾端着火龙果朝江越靠过去,“宝贝,吃完了告诉我吧?”
“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吃醋的!”于淮瑾说,“你人都在我这儿,每天都回家,我也没什么可吃醋的,你说呢?”
江越沉默了一会儿:“我小时候在英国长大的。”
于淮瑾回忆了一下:“这不是你昨晚说的吗?你别想趁着我喝醉移花接木啊,我对昨晚你说的话还是有点印象的!”
“呃......这可能是个连起来的故事。”
“哦,那你接着说吧。”于淮瑾捧着红茶嘬了一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