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书意扯了扯嘴角，眼中划过一抹受伤，“你……是在赶我走吗？”

“嗯？”

陌九华一脸的诧异：“我赶你走？书意你没事吧？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闻言，白书意原本沉入谷底的心中升起一抹希冀，忍不住目含私期待的看着她，紧张道：“那你……”

“我只是想问，若你要走的话，记得答应你刚开始来允诺我的那件事哦。”

“那件事？”

白书意愣了愣，一时之间没有想起来，“什么那件……”

他的言语忽然顿住了。

他忽然想起自己当初答应的。

如果自己要走了，就答应她帮她做什么，当作报酬……

白书意面上的柔笑彻底维持不住了。

他脸色微微苍白的看着她，心中刚升起的希冀顿时跌入深渊。

他忍不住后退一步，就这样定定的看了他片刻。

忽然，他闭了闭眼，然后转身，不让她看见自己面上的狼狈，语气脆弱，声音轻颤。

“……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拼尽全力给你……”然后如她所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