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三个夜晚当中,包括今晚在内有两个晚上都是在同一间旅馆度过,也就是在最后一个夜晚会留宿在靠近京都的一间寺院里,因为他们在倒数第二个白是要在体验一寺院修行生活的。
因此,霞之丘诗羽在今,也就是修学旅行开始的第一就去买一点伴手礼,只要数量不是多的超出一定范围的话,完全是一件正常不过的事了,很多同级生也是这么做的。
“嗨嗨,我总算是发现了行吧。”钱形悠有些气馁的道,然后突然傲娇的将脑袋扭过一边,似乎是想用这个动作表达自己「不甘心、但又没办法」的心情。
看着像极了一个生气的孩子一样幼稚傲娇的动作,霞之丘诗羽直接被逗笑了。
笑的花枝乱颤的霞之丘诗羽丝毫没有一点被其他人见到会怎么看待她的自觉,而走在她身旁的钱形悠听到笑声之后,先是生气,但持续不久。
渐渐被霞之丘诗羽笑声中的开心和喜悦感染的钱形悠慢慢将自己脑袋转了回来,然后情不自禁的笑了出声。
笑了好一会,捂着因为笑的有些过火而不舒服的肚子的霞之丘诗羽喘着气,眼角还有一点笑出来的泪滴。
见状,没有霞之丘诗羽那么夸张的钱形悠,调整了一下右肩上的相机包的背带,然后向着霞之丘诗羽脸颊伸出手,为她抚去眼角的泪滴。
在这个过程中,霞之丘诗羽不话、也不笑出声,只是安静的眉眼弯弯的看着温柔为自己抚去眼角泪滴的钱形悠的面容。
“那个,正在恩恩爱爱的两位,请问能注意一下场合吗?这里有人被狗粮撑死了!”
这时,一道声音从深情对视的两人身后响起。钱形悠和霞之丘诗羽闻声下意识的回头望去。
在他们的背后,同样互相牵着手、只不过和钱形悠、霞之丘诗羽位置反过来的安乐冈花火和栗屋麦正站着。
而出这一句话的人,正是表情无奈、有种哭笑不得感觉的安乐冈花火。
钱形悠倒没所谓,像这样的吐槽,他已经不止一次从安乐冈花火的口中听到过了,再加上他本来和安乐冈花火就不算是很熟的朋友关系,所以他直接忽视掉安乐冈花火的调侃。
但,这并不代表霞之丘诗羽能接受啊,再怎么,霞之丘诗羽和安乐冈花火可是那种差不多可以睡在一张床上的闺蜜关系了。
等等,好像高一下学期的已经是试过睡在一张床上了,那一次还有绘鸠早苗。三个女生睡着同一个被窝里,然后着女生之间的悄悄话,聊了一个通宵。
俏脸微红,头顶上隐约有些蒸汽的霞之丘诗羽直接转身朝安乐冈花火恼羞成怒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