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眼前这个家伙？”苏源望着眼前的黑雾。这团黑雾，其实是一个亡灵的躯体。只不过它现在正包裹着中心的符文碎片。

卡尔萨斯知道无法真正驾驭符文碎片之后，退而求次，尝试间接的操纵这东西。它让一个亡魂接触了世界符文，然后让对方被符文之力侵蚀。同时，它自己出手，让那个亡魂保持了一定的意志。以此，通过干涉这个亡魂的意识，来间接的调动符文之力。

这样当然是不保险的。纵然这个亡魂是一个前所未见的强大魂体。但是也承受不住世界符文的力量，用不了几次就会崩溃。不过看起来，卡尔萨斯也不打算用多少次。

“这家伙就是莫德凯撒吗？”苏源大约猜到了这个特殊亡魂的身份。

“没错。当初，他献祭了自己所有的属下，开启死亡之门。作为回报，他当然得到了奖赏，成为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强大亡魂。尽管那可能不是他想要的。但是死亡，所能够给与他的，就是这些。

长期以来，他一直想要更多，所以我给了他更多。无上的力量，回归人间的机会。只不过他看起来不怎么满意。”

苏源听懂了这段话，意思就是。莫德凯撒当初献祭了自己所有的属下，像死亡许愿。不管是想要永生也好，还是真的想要复活自己的妻子也好。想要真正的永生也罢，最终死亡给他的回应，就是把他变成了亡魂。

从结果来看，他求的估计是永生。也得到了永生。只不过变成亡魂的永生让他后悔了，他又开始像要复活。于是卡尔萨斯给了他一个复活的机会。只要融合了世界符文的力量，他就可以复活了。

然而符文战争几乎摧毁世界，也没见谁能够真正的掌控它。只是这时候的莫德凯撒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卡尔萨斯虽然说起话来细声细气的。但是办起事来可是绝对的狠辣绝毒一样不缺。直接强行把他扔到了符文碎片上，让世界符文侵蚀它。

这也是世界符文的必须的特性。那就是符文必须要在某个意志的引导之下，才能展现其中的力量。这也是卡尔萨斯自己不愿意上，但是必须要找一个亡魂跟符文融合的原因。

“我很好奇，世界符文的力量，强的脸死亡都压不住。你就不怕这家伙出去之后，失控吗？”

“为什么要害怕这种事情。你以为我让他出去，是为了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