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凝衣早已料到她的这张好奇的脸儿,道:“教主大人死了!”
听到这里,路痴不禁面容失色,不应该啊!既然无人知晓他已经受伤,且那石门除了朝忌,就他自己能打开吧。
“什么,怎么会?”
朝芽却有些异常的兴奋,一把扛起了路痴,道:“走,去看看!”
欲起飞之时,凝衣嘴角再次一笑,“怎么不会。”
面对诸葛秋的死亡,为路痴的这趟旅程,又填上了一道神秘的色彩。
很快,众人已经齐聚在了清雅洞外。
一路上,路痴甚至在怀疑,这下手的人便是朝忌,因为只有他知道那石洞门打开的方式,而且目前知道诸葛秋受伤的只有他俩。但这其中也不能排除第三人,毕竟,这里的人都太聪明,没事去那洞外试探虚实,也是可以的。
而且,当日所见那诸葛秋着实忒笨。
到了清雅洞,见着前面人太多,朝芽狠狠斥了句:“让开!”
众教徒纷纷避让。
但让路痴好奇的,并不是他们来了多少人,而是他们那种神态,哪里像是失了一个教主,而是像见着了什么喜事。
凝衣如此,洞外的亲信教徒依然如此。
在这个适者生存,成王败寇的通天教,他们所有人,所有人的价值观,怕是早已颠倒。
很快,路痴便再次见着了那开着的石室大门。
石洞内,冷清的空气混杂着那一股子血腥味道。
朝忌、朝伶、朝西已经跪在了那个躺着的白发老人面前。
见到这里,路痴快步走向了他们。
“让我看看。”
很快,路痴便惊奇的看到了诸葛秋那死不瞑目的面容。
他狠狠的瞪着眼睛,他的嘴巴长得老大,死前似乎在极力的骂着什么!
路痴上前,蹲了下来,仔细检查着诸葛秋身上的一幕幕,道:“教主似乎是被熟悉的人杀死的。你看他的眼睛和嘴巴,那难以置信的神态。”
朝伶因为讨厌她,便道了句:“不用你说。”
但路痴在不在意她讨厌不讨厌,自己现在可是上使,由不得她命令自己,便问道:“这个大门,除了教主和大公子能打开之外,还有谁呢?”
听到这里,朝芽上前狠狠抓住了朝忌的脖子道:“朝忌,你说,是你干的吗?”
现在教主一死,似乎所有的毛头都指向了朝忌。
朝忌不屑回道:“这不过是教徒所为!请问,我为何要杀掉我的父亲!又或是其他人知道了这清雅洞的进来之法,浑水摸鱼也不一定。”
说到这里,朝忌突然想起了路痴来。她是唯一一个见过他开洞之法的人,但他父亲一看便是被人一掌给劈死的,又怎么会是路痴呢?
一个半点功力没有的人。
观察了一会儿,路痴又说道:“看尸体僵硬程度,教主好像死了差不多十个时辰了。”
路痴不禁想了想,十个时辰之前的她在干嘛呢?那个时候她还在睡觉吧,正是憨头大睡之时。
索性,路痴再次问道:“你们且说说,当时你们都在干嘛?我且来整理整理思路。”
朝西狠狠回了句:“在这里,由不得你胡说。”
面对朝西、朝伶的不配合,难道路痴就无计可施了?
“放肆,如今我贵为上使!你们不尊敬于我,如今还恶语相待!难道你们是不想在皇宫混了?想去通天教大牢尝尝皮鞭的味道!”
但朝夕并不吃她这套,大吼:“放肆!你个无凭无据,还没半点武功的蠢货,本宫轮不到你来教训。”
朝芽一听急了,连忙起了身,拿剑对着朝西道:“朝西,闭上你的嘴!胆敢对我的神放肆,我不打断你的腿!”
“朝芽,你都疯了,还是早点找个深山老林练练武功的好,莫在沾染这教中之事!你个疯子!”朝西不屑,武功不止他朝芽一个人会。
很快,兄妹几个便吵了起来。
这父亲刚死,人心不稳,兄妹几个就上演这出,朝忌狠狠的喊了句:“住嘴!”
听到这里,众人才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朝忌开始回忆道:“那从我开始吧,是个时辰以前,我从山上掉下,受了些伤,后来回了房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