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子不禁怀疑,这些人估计是在这谷中生活久了,单纯得一点心思都没了。
“正是!小兄弟。”
很快,随着仙鹤的慢慢降落,小鹿子便随着他们来到了这谷底的清泉边上。
“还请师伯与师姐随我来。”童子走在前面,恭敬的说到。
小鹿子与风二点点头,便随着他的脚步而去。
清泉的水一直往上流着,而到了一灌木之处,便又落了下来。而雾气缭绕的清泉边,摘种着各种不同的花草,五彩缤纷的围绕着那绿油油的草地。
置身于此处,小鹿子犹如置身于了仙境一般,她无时不刻不想闭上眼睛,于那清泉旁边坐着,然后深呼吸,如果有本书,那更好了。
那样的生活,简直是惬意极了。
但这也是想想而已,想到这里,小鹿子不禁轻轻一笑,还是想想以后吧。
当小鹿子见到那长谷生时,他还未说话,她已经妥妥的跪下,直直的给他磕了三个响头。
而处于那树干之上正喝着小酒儿的长谷生,稀里糊涂便笑了起来,口里直喊着:“风二之徒,顽也顽也。”
小鹿子不禁抿嘴笑了笑,很快便站了起来,问道:“你便是,长谷生伯伯了?”
而此时,长谷生更是稀里糊涂看了一周,也没见着这里的第二个他,便笑嘻嘻的问道:“你觉得谁更像我呢?”
“长伯伯,当日我在刘氏地盘之时,贺贤告诉我长谷生应该在西边,而后一路打听又听说您在西北边上。而今日一看,您竟在这仙境里边!”
听到这里,风二和长谷生不由得大笑了起来。
“这世间不止有一个我,一个洗衣做饭,一个挑柴担粪,一个假装糊涂,一个真的快乐,你且说说,哪一个更像我?”
长谷生如此一问,倒是让小鹿子不由自主的思索了起来。
很快,她心中有了主意,便望向那长谷生答道:“师叔此言,不过便是江湖中的你,和这深山中你的。想必,江湖中的你,留下的不过是您的假讯,而此时小徒正对着的,才是真的长伯伯!”
此时,风二和长谷生都不禁乐呵乐呵的说道:“顽也顽也!”
“今日,且请你喝上一壶!你师叔绝佳饮品!”
说时,长谷生已经提着自己腰间的葫芦狠狠的便向小鹿子扔了去。
小鹿子一个手便妥妥抓住了这横空而来的葫芦,不自觉的便打开了,用鼻子轻轻一闻,直叹:“太香了!”
果真是她师叔的酒,够烈,够淳!
不自主的,她就一个喝啊喝!那酒儿便随着她的脖子,随着她的喉,一直不停的流动着,直到她的胃中。
这一葫芦酒,对她而言,简直就是小菜!
风二笑了笑,便一个身子往那长谷生身旁飞了去,他笑道:“这鹿子,一下子喝一坛子酒没问题,无爱当初可是没让她少喝!”
“哈哈哈哈!如此顽也!”
长谷生又是一笑,又是一句顽也。小鹿子不禁有点晕乎乎,头脑一热,而那脸蛋更是红得通通作祟。
她已经分不清,这长伯伯说的是她顽,还是她师叔顽了。
“长伯伯,你养了这么多孩子在此处,不怕通天教的来吗?”许是有一点小醉,所以她问这问题更是直接得彻底。
长谷生喝着小酒,笑了笑后,却又无奈点头:“怕!我怎么不怕!如今我还在考虑,孩子一旦长大,这生计还如何,一辈子呆我谷中,也不是长久之计。”
不知怎么的,小鹿子脱口而出的便是:“长伯伯,待我毁了那通天教,你便叫大些点的孩子,来从军吧。今日小鹿到此一看,虽眼下孩子们个个神行自由,但您无法收养秦国上下所有的孩子,为今之计,只有除了那通天教,消灭了秦国,才能真正消灭暴权主义!”
即使喝醉了,也不忘给自己掏到好处。
小鹿子所言,极为有道理,长谷生不由得一个劲儿的点头到:“这天空所示天辰之星,果真不同凡响。长伯伯想到却做不到的问题,却让你个丫头想了个通透,真是顽也,顽也。”
见着这长伯伯的赞许,小鹿子不禁揉了揉眼睛,道了句:“我可以小憩一会儿吗?我着实有些困。”
长谷生也早已料到这风二与小鹿子奔波了一夜,定是彻夜未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