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回回好几个套路都被这路痴给套路了,问题谁也不敢啊...
该怎么办呢...
没事,这不是有路痴在的吗...
“嘿,我说,你们都给我过来!”
几个忙活着的教徒围成了一圈,都凑到了这路痴的耳边。
“你们听我说...我这脖子啊,倒了一天,神经有点错乱了,然而呢,我要告诉你们一个秘密...”
众教徒吃惊,“什么秘密?”
各个都以为要捡到宝似得,对她的话愿洗耳恭听。
“我的血啊,闻着跟鸡血似得...哎,我就想问问,一会儿你们谁从我脖子上割呢...”
这谁也不想割,谁割了谁不是该遭殃的吗?
这时,一个比较聪明的教徒说道:“路痴,要不咱给你弄点鸡血来,我记得你脖子上正好有一道疤,干脆凑合着那道疤,就说是咱在割了一遍,但这事儿啊,可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知道了我哥几个可完了。”
旁边有教徒连忙说道:“说的有道理。啥血不一样吗?干啥非要童子血,现还要你的血。”
路痴感激不尽的望着黑暗中的这几人,在那点零星的烟火之下,他们即使倒立着,也显得帅呆了。
“那你们准备怎么做呢?我保证配合你们!”
听到路痴这句话,哥儿几个就有谱了,连忙围住一堆商量了起来。
很快,一个教徒拿着一个碗,抵到这路痴的脖子的伤口上,装作乘血的样子,而两个教徒已经匆匆忙忙往祭台之下赶了去。
两个教徒不忘乖乖的跪在地上,以示前程。
此刻,路痴不忘问道:“你们啥办法呢?”
教徒不忘得瑟了起来:“办法还是个好办法,现在煅炼大典还未开始,等你这血滴得差不多了,他们练功也该完了,而教中各个大人肯定不会来得太早,所以他们来时,你这血已经滴好了。”
听这些,路痴忙问:“万一左使右使半途查岗可怎么办?”
她的担心也不是不无道理的,但又怎会难道这一群经验丰富的教徒呢。
只见那教徒专心拿着空碗,那细心的小眼神,可还真是十足的演技派。
他回答道:“不怕啊。一会儿大典中,我们都会带上一顶帽子,索性哥先把帽子带来,往里头藏壶鸡血,谁会知道!”
路痴不禁感叹:“厉害!你们太聪明了!”
还真是三个臭皮匠,抵过一个诸葛亮,这都不用她点醒他们,他们的主意就滚滚而来了。
还好还好,这是晚上,也没啥人。
路痴很满意的望着这堆人,满意的动了动手指。
不过,要是给这教主喝了这鸡血,想起来真是有趣。
鸡血怎么了,她路痴的血就是异于常人。
不过话说回来,今日她未曾服药,为何没有一点抓痒的感觉呢?
难道自己真的把自己吹成神仙了!
怎么会!
路痴轻轻笑了笑,所有的答案,应该就在那瓶红色药里。如果有时间,一定要找到同样的药材,酿制出同样的丸子,以备日后之用。
想了想。
微茫的夜色中,路痴闭上了眼睛,便开始了她的冥想、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