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刘全已经动怒,若不是这刘亭几次告诉他已寻得长生不死之药,他便寝食难安的想着那药恐也不会如此动怒。
奈何最后呈至刘全手中的,竟成了一纸条,“来人,将这刘亭带回他王府面壁思过。亭王府继续不允许任何人进出,一只苍蝇也别给我飞出来,但仅限三日,若在不交出不死药,传朕御令,欺君之罪,诛其亭王府上下。”
说时御林军已进入宫殿,准备押走这刘亭。
刘亭苦苦的说道:“父王!...那刘真如此陷害于我,你怎就不知...”
他还没说完,刘全一个手势,那禁军便将一路挣扎着的刘亭给带出了宫殿。
刘亭不懂,自己眼中的父皇,还是从小爱护着那个父皇吗,自己心疼的那个妹妹,还是小时那个口齿伶俐聪明温柔的妹妹吗?
为什么自己如此衷心换来的是欺君之罪?
看到那刘亭一脸伤情的样子,刘真大喜,这愚蠢的刘亭又怎会是自己的对手,自己早就去寻那不死药,奈何竟收到如此字条。便将此风声放给了她的二哥刘亭,如此才上演了今天的这场好戏。
这一天,她已经等了好久。
事后,刘真便向刘全献上了,近日来天竺的极品兰花,只见那花盛开得正是时候。
刘全向刘真问到,现在是不是很多百姓真的生活的挺苦。
一个从未体味过民间疾苦的皇帝,竟问出如此百姓是否真的苦的问题。
刘真也是很洒脱的回答到,父皇,那百姓苦,也是命,由得他去了。
听后刘全点点头,对这个答案甚是满意。
刘真继续说道,父皇,生在皇家,我们是天命,我们本就该用世间最好最名贵的东西,那穷人叫他穷去,难道因为他穷,我们就该把我们的珠宝分一半给他们吗?
刘全随口而出的是“自然不能。”
刘真道:“父皇,我们都那么忙,哪里有时间去体会那二哥说的人间疾苦呢,难道我们体会了,他们就甜了?”
“眼下皇拓政权步步紧逼,国库紧张,真儿你平时收敛点,外人面前做做样子也是可以的。”刘全的担心也不是没有的,毕竟他不想更多人,都像吴功那样不服,找个地方就自立为王了。
刘全继续说道,表示他对那皇拓政权也很是忧心,道:“楚生那边我也很是担心,那个只懂打仗的莽夫,妻妾成群就算了,难不成他还想霸占这全天下的女子?”
刘全有时还是很不明白这楚生要干嘛,干嘛逆天而行,有这么大个国家,理应活的开心快乐,打仗不是徒增烦恼吗?
当然刘全眼中的顺天而行便是,顺应自己天生就有的皇位,过着皇帝该有的荣华富贵。
看着刘全,刘真上前给他揉了揉肩,乖乖的说到:“父皇,咱祖宗的基业在,江湖乱,打仗自叫那将军去打,离我们远着呢。那楚生又何足为惧,打了那么多年,他不过夺了我们十余座城池,以他这速度,再打二十年都靠不拢咱们的边。且那楚生要灭那秦乐,哪里顾得上我们,我们在他打秦乐时,不如与秦乐里应外合,夹住那楚生的尾巴,让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见刘全点了点头,刘真便献计到,父皇,我们与那吴功本来就是一家,把八妹、小妹分别嫁给那乱臣贼子王和那土匪头子,不就亲上加亲了。
刘全思索了片刻之后,认为刘真还是最懂他的。点了点头,许了。
之后两人便继续商议起了,驻颜与长生之术,刘全还称近日来总是梦到刘真的皇爷爷,告诉自己这长生指日可待。
有刘全这样的父亲,才有了刘真这样的女儿,也难怪众多子女中,刘全最是疼爱这刘真的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那贺贤,哪里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