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栏杆多少年都没人擦,周屿白上楼时什么都没有扶。
如果不是林项北,他现在可能会撞得不轻,只是周屿白第一反应是微微拧起眉,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为什么是周屿白。”
适应了黑暗后,能勉强看清林项北的轮廓。
周屿白看不清他的表情,走廊上一时间安静了一会儿,才听到林项北带了点怔愣的声音响起:“什么?”
意识到自己语意不详,而且问得有些突兀,周屿白抿紧唇生硬道:“没什么。”
他忽然意识到,林项北跟他似乎是最生疏的。
会称呼万柏“万柏哥”,会很温柔的叫边南一“小边”,权哲也是“阿哲”,汲煦锡则是“煦锡”。
只有他是连名带姓。
一直都是’周屿白。’
刚刚还困扰着周屿白的思绪,突然就透出一点无意义的苍白。
因为仔细想想,他好像也一直都是连名带姓的称呼对方。
“林项北”。
如果那种情绪是喜欢,应该是对彼此都更加特别的吧。
周屿白莫名有点烦闷,在他感觉到那点冰凉的触觉离开之后,这种烦闷感甚至加重了一些。
楼道里很安静,两个人的脚步声都放得很轻,能听到清浅的呼吸声。
回到宿舍时,开关门的声响尽管尽量放到了最轻,在过于安静的环境中依然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