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祈:“别人想要都没有的殊荣,何来受苦?”
不是谁都能被皇帝带在身边亲自教导的,也就斐弋有斐然这个不靠谱的爹,再加上斐然后院里又没个主事人,可不得只能皇帝亲自帮着带带了,其它的人也没有这个资格。
斐然满脸心痛的摇头:“你不懂,我家弋哥儿每日都得睡够四五个时辰,跟在父皇身边,怎么还能睡。”
在皇帝身边多累,就皇帝那个半夜三更起来批奏折的习惯,他能看得了弋哥儿睡懒觉?
想到儿子已经开始了每天晚睡早起的生活,斐然似是顿感心痛。
斐祈看到斐然那不似作假的痛苦表情,再想到那天他去斐然卧室喊人起床的画面……
突然觉的斐然说的话真的有那么几分道理,对别人来说是殊荣,对跟着斐然早已懒散惯了的斐弋来说可不就是痛苦。
斐祈:……
然而……
在他们眼里正过得水深火热的斐弋,此时正瘫在皇后院内的大床上呼呼大睡,皇帝都议政回来了他还没起。
皇帝到了皇后院里,环顾四周都没见到斐弋的人影。
他眼皮瞬间跳了跳:“弋哥儿还没起?”
皇后脸上敷着青绿色的薄片,努着嘴道,“昨天弋哥儿讲故事累到了,让他多睡会。”
皇帝僵住。
这都第几次了?
皇帝试图回想,自从他把弋哥儿带回来后,弋哥儿起床的次数。
好像……只有第一天起来了,但是起来后,皇后见其太困直接就让人再去睡了,从那以后……好像……就再也没早起过……
这这这……成何体统!
皇后拍着脸上的薄片,睨了皇帝一眼:“你要想叫,你去叫,本宫可不当这个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