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生,来来来,就等你了。”一道浑厚的声音传来,一个中年人缓缓的从灵堂中走了出来。
此中年人虽然已经半百,但身高两米的势头一丝没退,浑身结实,完全看不出一丁点老了而衰败的气象。
这中年人的脸如果还年轻到也算得上和韩赋生一样俊美男子,现在已是历经风霜,打磨后的一块完美的磐石,但磐石上居然有着和韩亦昔一样的印记,那就是一道伤疤贯穿右眼,留下了一道遗憾,也作为了一个里程碑。
“父亲。”
“伯父。”
一左一右韩赋生与韩芯的声音同时响起,想必这位中年人应该就是韩府主韩坷了。
中年人含笑的点了点头,忽然左眼在中间的叶枫身上扫了扫,道:“韩亦昔?”
他一时间还没有认出这位与他有着同样伤疤印记,并且还断去一臂的青年是他兄弟韩志的孩子韩亦昔。
虽然早从韩汀口里听说了,并且还是不好的一些印象,但这毕竟是自己的兄弟之子,而且还沦落到如今的地步,他心中也是暗叹了口气,人要尊严固然是好,可也要在固定场合中,也要有这个能力。
可是如今这一眼见到叶枫给他带来的却是一种极度陌生,非常不好的感觉,好像是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他韩府之人。
而这个人的眼中有着那一层隔阂,虽然他站在韩赋生与韩芯中间,可他却与韩赋生与韩芯散发着截然不同的感觉,那种阴冷的感觉。
他的眼中充满了难言的感觉好像是伪善,可是又挑不出一丝毛病。
这使这位韩府主韩坷心中复杂无比,对于这个侄子韩亦昔给他却是带来了一种恐慌的感觉,感觉对方身上给他带来了两个字“灾难”。
“伯父。”叶枫舌头有些大,但还是忍着本能不情愿的叫了一声。
韩坷虽然对叶枫的第一印象极差,可是这位终究是侄子,不能在大庭广众所有家族人面前失了态,于是目光和蔼的点了点头。
“对于我兄弟,你父亲韩志,我深表遗憾,我会为他制作灵位,在这韩府灵堂也会有他的一席之地。”韩坷叹了口气说道。
叶枫还得假惺惺的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我替家父谢谢伯父了,家父在天有灵也该安息了。”
韩坷点了点头,然后寒暄了一会,便让韩赋生带头在灵堂前跪拜行礼,随后是韩芯再然后是心中极不情愿的叶枫,然后就是接下来一干关系不咋滴的血脉亲戚一一行礼。
最后在一个时辰,韩赋生,叶枫,韩芯枯燥无味的等待中,终于是等到了第二轮,年轻一辈在中央武练台上比试。
韩赋生自然是第一个上场,结局是无人敢和他比试,他便轻轻松松的赢了。
然后就是韩芯,韩芯的实力倒是有几个自信的想要上场,最后由几个自信想上场的其中最强的一个上场比试,韩芯便与之纠缠打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