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城反问她:那你希望我回去吗?
啧,这还用问吗?
她自己的半条命还选在傅靳城的身上呢,更何况现在她外公的性命还危在旦夕,只有傅靳城才可以救。
傅靳城,既然你出现在了我的生命中,那么我告诉你,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离开我。
男人微微一勾嘴角,好。
在外面吹了一阵子的风,回去的时候就想睡觉了。
禅房里的床是北方的那种炕,很硬,只是在下面铺了一层毯子,睡着都觉得搁身体的很。
简相宜睡惯了软香的大床,以至于躺在这样硬的炕上,这一晚上她几乎都没有怎么睡好。
次日,简相宜醒过来的时候,傅靳城已经没有睡在旁边了。
简相宜伸了个懒腰,觉得骨头都在咔哒咔哒的响。
外面传来了水流的声音,简相宜掀开被子,披了件衣服,推开门的时候,一道刺眼的阳光照了进来。
她有些不适地抬手,用手背遮挡在眼前,等眼睛适应了阳光,她才看见傅靳城站在一口古井旁边。
男人正弯腰用桶打水,提了满满的一桶后,放在井边,然后用双手捧起水扑在了脸上。
因为他弯腰的举动,衬衫往上移,露出了半截白皙而有劲的腰肢。
狗男人身材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呀。
这一点,从认识傅靳城的第一天,简相宜就已经心知肚明了。
不等她开口,傅靳城已经侧过了身,醒了?先洗漱吗?
简相宜几步走到他身边,我是不是有黑眼圈了?昨晚一晚上都没怎么睡着,这里的床这么硬,你是怎么睡着的?
我睡过更硬的,所以习惯了。
说着,傅靳城给简相宜打了一桶水,放在石头上,方便简相宜可以洗脸。
简相宜挽起袖子,还有比这更硬的床?
地面不就是更硬的床吗?
听到这话,简相宜真的是诧异了,你还睡过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