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相宜看到感冒灵,精致的脸蛋瞬间皱巴在了一块儿,我感觉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信你看,我现在可是活蹦乱跳的呢。
她还没蹦起来,就被傅靳城到手给摁了回去,自己喝,还是我喂你?
本着长痛不如短痛的精神,简相宜还是自己拿过了杯子,仰头一口给喝下去,然后想把杯子放下。
傅靳城的魔音跟着响起:还剩一点儿,喝完。
简相宜委委屈屈的看着他,你凶我。
企图想用美色来让对方心软,但傅靳城虽然很多时候都惯着她,只是到了关键问题的时候,是不会轻易让步的。
他拿过杯子,亲手把剩下的都喂进了简相宜的嘴里。
事后以指腹轻轻擦拭过她的嘴角,这样才能好得更快。
简相宜重重地哼了声,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将男人给推开的同时,想下沙发跑路。
但脚丫子都还没碰到地面,就被傅靳城单手给抓了回来,还有药丸没吃。
啊傅靳城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讨厌!我外公都不会这么管我,我好了我不吃,走开走开!
只可惜,简相宜的凶巴巴对傅靳城没有任何的威胁力,男人单手按住她,轻轻松松把她摁在沙发上。
而后把一颗药丸作势要塞到她嘴里,简相宜誓死闭上嘴巴不屈服。
傅靳城随之改变策略,把药丸送到了自己的嘴里,而后低头吻了下去。
简相宜瞬间睁大了美眸,耳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升温,跟要着起来了一样。
直到这颗药丸从傅靳城这边渡到了简相宜这边,被她给不直觉的吞了下去,傅靳城才直起身子,一派处之淡然的问道:如果大小姐想剩下的两颗也是用这种方式来服下,我倒是不介意。
无耻,流氓,不要脸!
简相宜捂住自己脸,一把从傅靳城的手里把药丸拿了过去。
远离傅靳城这个腹黑狗男人,珍爱生命从我做起。
好不容易过了吃药的这个环节,简相宜这才注意到,客厅里还有第三个人在。
就她和傅靳城刚才闹出来的动静,只要原野眼睛没瞎,耳朵没聋,肯定都是能听到看到的。
虽然简相宜的脸皮是挺厚的,但现在她怎么说也算是个老板,被员工看到这种画面,还是难免少儿不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