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巴裂的很开，他的快乐是来自深处的灼烧脊髓，击穿胸肺，无法抑制的快感。

但很快他又陷入了痛哭：“不不不不……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

“看来攻击我们的时候，我就觉得他的精神不正常，”布鲁西的声音有点压抑，“他，他在吸毒。”

“不，”他又在低声告诉自己，“无论是哪种毒，都不会像他一样有着如此健壮的躯体……”

“有的，”罗宾吞咽着口水，踩着自己大哥的脚站了起来，“在哥谭，有个叫做贝恩的男人。”

迪克看着目光冷峻的布鲁西，也咽了咽口水。

“我们接下来做什么？”反而是罗伊打破了小巷的平静，“除了把这个正在犯药瘾的家伙送到警察局，我们还应该做什么？通知绿箭侠吗？或者蝙蝠侠？”

渐渐变大的雨水模糊了所有人的声音：“这不应该出现在纽约……是什么让他们来了纽约？”

他的目光凝视着这个巷子黑暗处的红色的光，脑子里面联想出了上一次马特跟他说的那个奇特的消失的捕鼠者。

雨水打湿了布鲁西的额发，将黑色的头发紧紧贴在了他的白皙的皮肤上，他走出了巷子：“一定有线索的，我要去找，格雷森，我能拜托你将罗宾带到他要去的地方吗？”

他走的那么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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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伊看着迪克展开翅膀把小提姆搂在自己的怀里遮避风雨，有些感慨：“刚才那个人是……”

“是个美人，”迪克的语气很活泼，“说不定接下来我们还能有合作呢，不过鸟宝宝，你不是应该留在酒店顶层做作业吗？”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一直待在那里做下去！”提姆脸都红了，“当时犀牛人就在旁边的街区肆虐啊！钢铁侠又不来，蜘蛛侠人不在，那个什么传说里的神奇四侠根本没影……天知道他们哪里去了，那我只能上啊。”

“而且你不要转移话题，”提姆跟上了罗伊的节奏，“我总觉得救我的那个女人和你认识……她看你的表情太柔和了。”

“可能只是因为我帅呢？”

罗伊打断了兄弟二人的聊天：“过来看看这个……他死了。”

“什么？”迪克和提姆都回头。

“这个人死了。”

从暗处涌来的是有着红色眼睛的老鼠们。

迪克按下了自己的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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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说不清楚这是为什么，但他现在格外焦躁。6英尺2英寸的男人扯了扯自己脖子上的领结，目光不断望向窗外。

托尼正在和马特与罗杰斯队长说话，奥利弗在与美国队长寒暄完了之后走到了望着阳台的布鲁斯：“怎么了吗？”

“孩子们还没回来……下雨了，奥利。”

“你真像个鸟妈妈，”奥利小声地嘲笑自己的发小，“说真的，我有时候都觉得我对罗伊的过分关心让他有些焦躁了，而你就像是在抱窝的老母鸡。”

布鲁斯皮笑肉不笑地和迪克一样，也不动声色地用手肘给了奥利弗的小腹狠狠一击：“去你的奥利。”

“我在想一件事，”刚刚击败了来自己城市捣乱的拉尔斯，在选举上取得了上风的奥利弗也微微嗅到了一些老鼠的气息，“你说，那群人凑在一起为了什么呢？”

“无非为了钱和地盘，”这是这群黑帮最渴望的东西，可是奥古来到美国是为了钱吗，不，星城市长选举……再过半年，就是美国的总统大选，“可能还有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