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现在托尼面前的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人间惨剧,一个花心滥情的丈夫,一个死守婚姻枯城的女人,一个妖艳精明的第三者,情感的纠纷导致了这场悲剧的发生。
但是布鲁西看到的并不是这样,死去的男人身上隐隐约约的铃兰花香是女人香,而被他扣上燕尾服的那位夫人身上是草本香调,清淡优雅就好像被碾碎的青草汁,直到这个金妮闯进来,她身上那一股芬芳幽密的铃兰香气才充斥了布鲁西的鼻腔。
这种铃兰的香气是布鲁西细嗅了男人的指尖与颈侧都闻到的气味,这基本说明了在男人死前最后一个有亲密接触的女人就是金妮。
她在说谎。
她为什么要说谎?
时间出现什么问题了吗?
布鲁西的余光注意到一旁的洛琳达张嘴想说些什么,然而那位可怜的夫人又好像被惊呆了一样,两只手无措的搅动着自己的白色长裙,昂贵的织物被揉搓成一片烂菜叶。
布鲁西沉默了一下,他站直了身子,转头问托尼:“警察到了吗?nypd还需要花多久才能到科尼岛?”
一旁的哈皮举起手:“他们还有三分钟可以到这里,但是……但是……”
“但是什么?”布鲁西双手插兜。
“他们说fbi也要过来。”
托尼的眉头皱紧,虽然戴维是富豪,但他既不是总统,也不是托尼·斯塔克,这种程度的案子哪里值得fbi第一时间介入?
布鲁西却扬了扬眉毛:“没想到他们居然,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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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现在陷入了沉思,他穿上制服扛起责任也就一年的事情,他处理过蜥蜴人,也与黑·社会头头金并交过手,可现在的这个案子蜘蛛侠帮不上忙——这里也许仅仅需要尽忠职守的警察,不过蜘蛛感应告诉他,这并不是一个简单的谋杀案,或许一个福尔摩斯才能更好的解决这个。
克拉克也在思考,他想的就有点多,布鲁西当时为什么失踪?现在是如何出现在这样的一个宴会里的?还有如何否定凶手不是那位死者的夫人?
克拉克可以扛起汽车,甚至扛起大楼,但对于这样的一个疑云密布的案子,他就有些生涩与无措。
两个刚刚认识对方的记者与实习记者都陷入思考,就在这个时候,穿着警察制服的人推开了宴会大厅的门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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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ypd的警员率先到达,走在这些人最前面的是一位金发中掺着些白发的老绅士,他目光坚毅,步伐坚定,一来到这里就率先专注于现场的保护。
“您处理的很好,斯塔克先生,”他目光转向托尼,下巴紧紧绷着,“我是纽约警局的局长乔治·斯泰西。”
“托尼·斯塔克,”这位纽约首富伸出了手,“你好。”
局长先生先是瞥了一眼尸体,然后转身和这位富豪了解情况:“您应该有监控的吧?”
“抱歉,局长,在阳台是私密空间,这边是没有监控的,”负责安保的哈皮很自然地与局长解释,“不过大厅和阳台入口是有监控的,您需要我可以为您调来。”
布鲁西看到随斯泰西局长来到的法医手里拿着测温仪器,他走到了这个金发姑娘身边:“五分钟前我用红外测温仪器得到了数据,他现在内脏核心温度37.5度,女士,也许你也可以借用这个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