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一个人都可以不分性别不分种族了,为什么还要分年龄?再说我现在又不小了,我又不是未成年!”当然他未成年的时候就在逍想他萧哥了,被骂一句小色狼不冤。
霍因佯怒地将萧准扑到在沙发上,发泄似的猛亲一通,动静大得把小鸟游都吓跑了。
两人打打闹闹,萧准推他推不动,被他亲得呼吸发抖,良久两人都气喘吁吁起来,霍因怕真擦枪走火了才松开萧准。
萧准眼中有些潮湿,胸口起伏地看着他,两片薄唇被他吻得嫣红,躺在他身下一副被欺负过的模样。
能看不能碰,本来就许久没亲热过了,晚上刚打完最后一针疫苗,霍因忍得头皮发麻,连忙从他萧哥身上退下来,丢下一句去冲澡就跑了。
萧准一时还有点脑子空白,自己躺着喘息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红着耳尖坐起身,也慢吞吞回卧室了。
小鸟游被关在门外咪咪叫着挠了两下门,一直没有人理她,便抖着蓬松的大尾巴下去找管家爷爷去了。
这天晚上到底什么都没发生。
翌日不用去公司,霍因还是跟着萧准早早起来了,准备清早去墓园看老太太。
两人在楼下一起吃过早餐,回衣帽间换了套正装就出门了。萧准有些沉默,霍因猜到他可能在缅怀老太太便没有找他说话,跟着导航往郊陵驶去。
来扫墓萧准什么都没准备,老太太生前并不喜欢花,种那一片小花园还是因为从萧准口袋里掏出了风铃草种子。
清早的墓园没什么人,四周静谧阴冷,有人沉默地站在老太太的墓前发呆。
萧准皱了皱眉,认出那个人是萧遥。
萧遥也没想到这么巧就撞上萧准了,吃惊又局促地往后退了两步。他穿着一件黑色衬衫,头发打理得干净利落,墓前放着一捧淡紫色的风铃草,没有包装,好像是他从老宅的小花园里薅的。
萧准眉宇间的阴郁少了一些,他没有理会萧遥,站在老太太墓前恭谨地鞠了一躬,霍因也赶忙弯下腰把礼数尽了。
倒是萧遥慌不择路地冒出了一句:“你、你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