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知道……”

齐楠楠表面上听话地应着，内心却在疯狂地吐槽顾景琛的不近人情，果然这父女俩都一个德行，都是块难啃的老骨头。

顾景琛手指轻敲桌面，其实他这几天不见齐楠楠并非因为齐楠楠那天的质问，而是因为监控的事，他内心的疑虑越来越深，会不会是因为齐楠楠给顾惜颜喂了安眠药，所以顾惜颜才会下意识地排斥齐楠楠。

虽然他并不想相信一个孩子的亲生母亲会给孩子喂安眠药，但是他也看不出来齐楠楠对顾惜颜的喜爱。

如果从一个外人的角度来看，比起齐楠楠，似乎洛芒更像顾惜颜的母亲一点。

不管这件事是不是齐楠楠做的顾惜颜是他的女儿已经是事实，他必须对齐楠楠给予警告。

“好好照顾小惜，平时你对小惜发火，各种不细心，我看在你是第一次做妈妈的份上就忍了，但你要知道，有些底线不能触碰。”

顾景琛说这句话的语速很慢，声音很冷，整个书房的温度都随着他的语气下降，简直要把齐楠楠冻成一座冰雕。

齐楠楠后背冒冷汗，大脑一片空白。

他发现了？

他什么时候发现的？

“没什么事的话就出去吧。”

得到允许，齐楠楠几乎落荒而逃，连告别的话都忘了说。

出去坐在沙发上后，她才反应过来。

不对，他要是发现了的话，以他对顾惜颜宠爱的程度，不可能就说这么几句话。

而且顾惜颜的房间里又没有摄像头，顾惜颜也不会说出去。

难道是……

齐楠楠这才想起自己忽略了一个人。

原本顾景琛认为这件事是洛芒做的，现在却突然怀疑到自己身上。

难道是洛芒在他面前说了什么？

应该是这样，之前洛芒跟顾景琛一直待在一起，为了把她自己摘掉，难免跟顾景琛说了一些对她不利的话。

想到这，齐楠楠越来越觉得应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