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中易笑道:“老廖,你领九万人监视城外的契丹人,我率剩下的兵马,进攻范阳城,咱们来它个分别击破,如何?”
廖山河有些不满的说:“主上,臣想去击破范阳城……”
李中易没等廖山河把牢骚发完,便摆着手说:“就这么定了。若要问为什么,实话告诉你吧,我比你更懂火炮的运用。”
在整个李家军中,包括杨烈在内,没谁比李中易更了解火炮的深刻内涵,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
“老廖,我把李勇气的骑兵军全部调拨给你,你的任务是,死死的看住了契丹人的骑兵,勿使干扰我大军攻城即可。”李中易十分严肃的下达了命令。
既然李中易已经下了决心,廖山河无力回天,只得干咽了口唾沫,朗声道:“遵令。”
李中易抬手拍了拍廖山河的肩膀,满是严肃的说:“你不仅仅要盯好对面的契丹人,更要防备暗中的契丹人,明白么?”
廖山河咧嘴一笑,小声说:“您给了我九万兵马,去盯着五万契丹人,哪有如此轻松的任务?如果某家所料不错,耶律休哥恐怕是想趁乱捡漏吧?”
李中易哈哈一笑,又拍了拍廖山河的肩膀,说:“孺子可教也!范阳是个坑,端看谁会入坑,谁又能出坑?你小子是个聪明人,多的废话我也不说了,等着你凯旋而归的好消息吧。”
廖山河走后,李中易丝毫也没含糊的下令,只攻范阳城的南门,放开其余诸门。
契丹人很聪明的在城外摆下重兵,目的其实很明显,就是要让李家军无法专心致志的攻城。
耶律休哥果然不愧是契丹人的第一名将,他吃准了李家军骑兵少的劣势,故意在城外摆了五万精锐的宫分军,守城的兵马反而要少一些。
契丹人既不擅长攻城,也不擅长守城,耶律休哥索性以守城为辅,骑兵游斗为主。
在范阳城的这局棋之中,城外的五万精锐宫分军,才是整个盘面的棋筋之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