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举兵反叛,李筠本以为李中易刚打进开封城,又面临数国的围攻,正处于内忧外患,风雨飘摇的险局之中,根本无力出兵北上。
计划没有变化快,运气上佳的李筠,皇帝梦还没作够半个月,就被攻破了老巢,弹指间已成待宰的羔羊。
李中易根本就没看跪于脚前的李筠,如果此时此刻,跪在案前的是耶律休哥,那他倒是会颇有兴致的和老对手,谈谈天,说说地,话话家常,甚至是聊一聊草原女郎的不同滋味。
说白了,击败李筠那是必须的,根本不算新鲜事。若是杨烈败于李筠之手,那才是特大号的意外事件。
“李筠,你可知罪?”内阁首相魏仁浦明知道李筠的下场很不妙,依然按照惯例,当廷予以责问。
“某家何罪之有?”李筠的精神陡然为之一振,他既然敢于起兵谋反,就已经考虑过严重的后果。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最不济也就是千刀万剐,五马分尸而已!
左右都是个死,至于怎么个死法,重要么?
李筠索性豁出去了,破口大骂:“铜臭子才是真正的逆贼。大周是郭家的大周,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铜臭小儿,窃周室自代,不仅软禁皇太后,甚至想慢慢的毒死今上,我呸,什么玩意儿?”
李筠的破口大骂,倒勾起了李中易的兴趣,嘿嘿,这就对了嘛!
如果,李筠重重的磕头,苦苦的哀求饶命,李中易还真没有半分兴趣和他闲磨牙。
如今,李筠既然十分光棍的豁出去了,李中易反而敬他三分,毕竟,不是谁都有资格做亡命之徒。
“大兄,孤听说李筠的继妻,长得花容月貌,标致异常。嗯,就赏你了。”李中易一出手,就拿李筠的女人开刀。
李筠不及细想,脱口而出:“一人做事,一人当,与妻女何干?”
李中易微微一笑,反问李筠:“你若是击败了孤,在打进开封城之后,可会放过孤的妻女?”
尼玛,李中易身边的女人,几乎个个都是绝色。他若是兵败身亡,即使用脚趾头去思考,李筠也绝无放过之理。
在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所谓自古红颜多薄命,越漂亮的女子,越需要硬扎的靠山的做后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