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开封一路北伐过来,秦明亲眼所见,大名府魏王手下的军卒们,穿的都是烂草鞋,脸上还刺了极其难看的字。
李家军数万官兵,就没一个被刺过字的,为此,秦明异常感激李中易的仁慈。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不管是朝廷禁军也好,藩镇的牙军也罢,别说普通士兵,就算是队正这一级的军官,脸上也都要刺字。
刺字的目的,其实也很清晰,不过是怕士兵们临阵脱逃罢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幸福感,李家军就没有刺字,还偏偏屡战屡胜,无一败迹。
秦明感激的看着李中易,发自内心的说:“跟着爷卖命,咱们大家伙都心甘情愿。既能报效大帅杀鞑子,又可能升官发财,封妻荫子。如果不幸战死沙场,十八年后,又是一条猛士。”
什长,不过是最基层的士官而已,知道报效大帅和杀鞑子已经足够了,李中易原本也没指望他们有多大的见识。
所谓十年树木,百年树人,一寸山河一寸血,必须读书才能明理。
军中的普通士兵们都是朴实的汉子,李中易听了秦明发自内心的真心话,非但没有怪罪他,反而夸道:“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卖命,升官发财过上等人的生活,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
“家里还有几口人?”
“可曾娶亲?”
“发的军饷够不够用?”
“娘子可贤惠?”
“哦,你学了五年的马术,那正好,我给你个手令,你去寻骑兵营的李勇,让他考考你。如果合格了,就便入骑兵营,领更好的军饷,拿更多的赏赐……”
李云潇看着把低俗当有趣的李中易,不禁一阵无语,他的这位爷深得见人说人话,见鬼讲鬼语的真谛,功力早已是炉火纯青。
从军帐之中出来后,李中易扭头吩咐李云潇:“派人去辎重营传我的话,不能让那些契丹奴隶们白吃饭不干活。”
李云潇心领神会的点着头说:“小的知道了,这就派人去督促辎重营多伐一些柴来,确保大军的取暖彻底无忧。”
李中易微微点头,又摇了摇头,紧接着说:“叫左子光来见我。”
李云潇心头猛的一凛,以他的既往经验,只要是李中易召见左子光那个活阎王,一准没好事,总有人要倒大霉。
李中易回到帐之后,彩娇便像小燕子一般,飞入了他的怀抱,“姐夫,可想死奴家了。”
“小乖乖,这里又大了几分?嗯哼,手感也更好了。”李中易一向喜欢大胸妹,彩娇在他的身边伺候了多年,知道这是在夸她,便赖在李中易的怀中,撒着欢的嘟囔道,“昨儿个,您揉得奴家痛死了,岂能不涨着大了?”
“哈哈,小乖乖,居然知道和爷耍流氓了,好,好,好,看爷怎么收拾你?”李中易揽着彩娇的蛇腰,一路去了后帐。
彩娇的两个同胞姊妹,花娇和蕊娇早早的就被李中易破了瓜,只是因为这两女心计颇多,为李中易所不喜,一直冷落在了老宅之中,形同进了冷宫一般,守着活寡。
至于彩娇这小妮子,李中易喜爱她的活泼可爱,并且没有多少心眼子,是个心思纯洁的娃,倒也有几分真心的爱护。
这个时代,女人怀孕生产,便是一只脚已经踏入了鬼门关。
哪怕李中易的医术十分高超,也难保自家的女人在生产时,个个平安。
毕竟,即使在医学昌明技术先进的现代,据准确的统计数据,直到2010年,中国大城市里的孕产妇死亡率,依然高达万分之一,基本上和美欧等发达国家同一水准。
若是在三四线城市以及农村,孕产妇死亡率仍有万分之二,这个比例虽然不算特别高,但放到任何一个家庭,都是难以承受的痛苦。
李中易正因为喜爱彩娇的淳朴性情,所以,一直忍着没有破了她的身。
如今,彩娇已经虚岁二十,周岁十九,嘿嘿,含苞欲放漂亮妹纸,正是适合采摘之时。
李中易在后帐中,陪着彩娇玩耍了一阵子,却始终没见左子光来寻,心里颇有些奇怪。
“姐夫,奴家那个啥……想了……你要了奴家吧?”经过李中易多年的床第教育,彩娇的身子早就被开发得异常之敏感,熟得仿佛艳美的水蜜桃一般,举手投足间,竟流露出几分花信女子的荡漾风情。
李中易毕竟不是一般人,大战在即,他虽可过过手口之瘾,却不便与彩娇真个。
“嘿嘿,小乖乖,不急嘛,等姐夫我住进了开京,再将你吃下肚内不迟。”李中易这还是头一次明确发出了将彩娇收房的时间表,把她喜得眉飞色舞,娇羞不胜。
已是食髓知味的成年女子,却偏偏每次到最后关口就差临门一枪,彩娇,其实忍得很辛苦。
战争间歇的空闲永远是短暂的,李中易又不是那等见了漂亮女人,就走不动道的色中饿鬼。
休闲放松过后,李中易在彩娇的服侍之下,整理清楚衣冠,坐回到前帐,一边喝茶,一边等着紧急的军务禀报过来。
由于有总值星官以及总参议司的存在,能够递到李中易手边的公文,绝对是必须马上处理的急务。
过了好半晌,帐外突然传来心腹家将的禀报声,“爷,左子光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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