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中易记得很清楚,他当时就楞住了,咳,唐蜀衣竟然连这种物价都掌握得一清二楚,咳,不愧是掌家理财的一把好手啊。
既然赌钱丧失了吸引力,李中易脑子里灵光一闪,索性厚着脸皮,大咧咧的提议说:“来,来,来,咱们换个玩法儿,输一局,脱一件衣裳。”
芍药闻言后,非但不羞,反而一阵大喜,她正愁没有受孕的机会,自然欢欣鼓舞的举双手赞同。
彩娇这小妮子,虽然还没被破身,其实在李中易这个怪蜀黍的教育之下,早就熟得不能再熟,她也没有任何意见。
竹儿小娘子呢,她接受特殊教育的时间尚短,面子非常薄,扭扭捏捏的低着头,闷不吭声,羞得耳朵根子差点渗出血来。
旅途太寂寞,太无聊,李中易本来就是图个开心,车厢里都是他女人,啥没见过?
既然,竹儿主动把调逗的机会送上门来,李中易哪里会放过呢?
“嘿嘿,就这么定了,不许反对。”李中易非常了解竹儿小娘子的性格,你若是和她商量着来,肯定不中,她就吃命令这一套。
说起麻将呢,李中易擅长很多种玩法,有红中赖子杠,也有学流成河,更有粤地的大三元大四喜的惊人倍数。
不过,就李中易的本心而言,他个人比较喜欢,变化莫测的红中赖子杠。
所以,相府后院内的女人们,学的也都是这种玩法。
以前,李中易带兵出征的时候,家中的女人们要想打发难熬的日子,几乎每天都会聚在一块,狂搓麻将。
反倒是李中易,因为琐事太多,已经很久没有上过麻场了。
第一把,李中易就输了,他倒也光棍,亲自动手,将最外面的紫袍脱了。
搓麻将这玩意,除非是出老千,一般情况下,手气不好,就会输得很惨。
幸好,李中易以前当副院长的时候,练出了一手,好麻艺。
第二把,芍药输的番数最多,她二话不说,将外罩的一件翠色小比甲,脱下来信手扔到一旁。
李中易盘着腿,坐在花丛之中,一边起牌打牌,一边欣赏着自家女人的妙态。
虽然都是老夫老妻了,可是,在略显昏暗的车厢之中,李中易欣赏到,女人们渐露的雪肤,心情简直好到棒极了!
竹儿小娘子犹犹豫豫的放出一张八筒,李中易畅快的笑道:“三杠的碰碰胡,你又输了。”
“不许撒赖啊,你点了冲,该怎么办,自己应该心里有数吧?”李中易见竹儿小娘子有些不情愿的样子,赶忙添了把火,加上一堆柴,不许她退缩。
车外负责守卫的李云潇,很有些无语的仰面朝天,暗暗感叹不已,“我的爷啊,还能更荒唐一些么?”
司空很努力,只是月票太过稀少,没动力啊!